葉無名講到這裡,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喝完後,又拿起水壺續了一杯,接著說道。
“李先生,這茶挺好喝,應該不便宜吧!”
李乘風臉色微微一沉,這個混蛋講到重要的地方,竟然不講了,略帶憤怒的聲音說道。
“少廢話,趕快告訴我,你們推開門,看到了什麼東西?”
“我們幾個人什麼也沒看到,書房裡什麼東西也沒有,那個書架就擺在那裡,根本沒有穿著壽衣的老頭……”
葉無名繼續講著,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幾個人壯著膽子推開房門,沒有看到身穿壽衣的老頭,房間裡一切正常。
葉無雙滿臉怒氣,大哥可真會胡說,哪有什麼穿著壽衣的老頭,隻有一個價值連城的書架。
最後得出一個結論,就是葉孤城沒休息好,精神壓力比較大,產生了幻覺,看花了眼。
推開房門後,葉無名的目光始終在書架上,心裡清楚,葉孤城肯定看到了不乾淨的東西,不然怎麼可能嚇成那個熊樣。
想到李乘風的厲害,葉無名隻感覺後背發涼,還好沒跟李先生為敵,不然死都不知怎麼死的。
這就是風水師的可怕之處,想要害人,不用刀不用槍,在風水上做點手腳,就能讓一家人黴運纏身,災劫不斷。
風水師真的太可怕了,心中暗想,如果有機會一定要學點風水術,以免家中風水,被人做了手腳,自己卻不知道。
幾個人在房間裡找了一圈,依然沒有找到身穿壽衣的老頭,葉無雙滿臉怒氣,半夜三更睡的正香,被大哥吵醒了,憋了一肚子氣,沒地方撒,轉而看向葉無名,一腳踹到他的屁股上,不爽的聲音說。
“混蛋,誰讓你來我家的,都把我家地板踩臟了,我家是你能來的嗎,趕快滾,不要讓我看到你。”
被踹了一腳的葉無名,一臉懵逼,心中怒火升騰,尼瑪,這是什麼情況,剛才是她打電話讓自己過來的,現在又說這樣的話,這個女人是不是有病。
這就是典型的卸磨殺驢,過河拆橋,心中雖然憤怒,臉上卻帶著微笑,自責的聲音說。
“對不起,我不該來你家,我這就滾,這就滾……”
說完這句話,轉身向外麵走去,臉上瞬間露出凶狠的表情,心中暗罵,臭女人,等著吧,你會為你的行為付出代價。
聽葉無名講到這裡,李乘風臉上露出驚訝的神色,接著說道。
“嗬嗬,你小子可以啊,已經學會喜怒不形於色了。”
“李先生,這些都是跟你學的,你還記得不,以前我帶著保鏢去砸你的隨緣堂,你臉上帶著微笑,給我喊著大哥,心裡卻想著怎麼整我,後來我總結了一下,感覺這才是對付敵人的最高境界。”
葉無名一本正經的說道,自從認識李乘風,在他身上學到了很多東西,特彆是砸隨緣堂那一次,明白了一個道理,明知不敵,就要主動服軟,然後悄悄的搞他。
李乘風麵帶微笑點了點頭,俗話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真的一點都沒錯,接著說道。
“好了,咱們言歸正傳,繼續往下講,葉無雙是怎麼死的,葉夢瑤為什麼會瘋掉?”
“李先生,想到葉家發生的事情,我就感覺脊背發涼,真的太可怕了,那個書架怎麼會那麼凶……”
葉無名感歎的聲音說道,繼續講著葉家發生的事情。
時間過的很快,轉眼過去了兩三天,自從上次,葉孤城看到身穿壽衣的老頭,被嚇成傻逼後,他們家也安靜了兩天,沒在發生詭異的事情。
但是葉孤城不放心,感覺那天晚上沒有看花眼,便花重金請了一個大師到家裡看看。
那個大師在家裡轉了一圈,說家裡有臟東西,必須做場法事,把臟東西送走。
當天晚上,大師在客廳裡擺了一張供桌,供桌上放了很多祭品,還燒了很多紙錢,想把那個臟東西送走。
做完法事後,大師一臉疲憊告訴葉孤城,臟東西已經被他送走了,又拿出兩張黃色的符籙,讓他貼在大門上和樓梯口。
可是葉孤城接過兩張符籙後,讓葉夢瑤拿了300塊錢交給那個大師。
這可把大師氣壞了,當初跟葉孤城談好的,幫他把家裡的臟東西送走,最少三萬塊錢,現在卻變成了300塊。
看著300塊錢,大師被氣得吹胡子瞪眼,憤怒的聲音說道。
“葉老板,你是不是搞錯了,當初咱們說好的,最少3萬塊,你拿300塊給我,這是什麼意思?”
“陳師傅,當初是當初,現在是現在,你來我家隨便比劃兩下,就想要3萬塊錢,你感覺可能麼,我的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嗬嗬……”
葉孤城嘲諷的聲音說道,冷哼了兩聲,不屑的目光看著陳大師,霸道的聲音繼續說道。
“我隻給你300塊,你想要就拿著,不拿著一分也沒有。”
陳大師被氣的差點吐血,辛辛苦苦費了那麼大的勁,才把他家裡的臟東西送走,沒想到,他竟然出爾反爾,隻給300塊錢。
這讓陳大師無法接受,還想跟葉孤城辯解,就在此時,葉無雙帶著她的黑兒子走了過來,嘲諷的聲音說。
“我們葉家的錢,可不是那麼好拿的,給你300塊已經夠多了,拿上300塊趕快滾,不然,我就報官把你抓起來,告你招搖撞騙,傳播封建迷信……”
陳大師被氣得臉色鐵青,沒想到,這家人竟然如此厚顏無恥,初來京城,原本想混口飯吃,誰曾想,竟然遇到一家這樣的人。
心裡非常清楚,跟這種人講理根本講不通,看著葉夢瑤手裡的300塊,冷哼了兩聲,接著說道。
“老子雖然窮,但也不差這300塊,這300塊,你們留著買棺材吧!”
說話時,突然伸手,想把葉孤城手裡的兩張符籙搶回來,一不小心把兩張符籙撕成了四半。
見符籙被撕毀,葉孤城滿臉怒氣,指著陳大師的鼻子,憤怒的聲音吼道。
“你個老東西,敢撕毀我的符籙,我看你是不想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