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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婠捏住衣帶的手一頓,一時不知該作何解釋。
秋夕見她不說話,索性從她手中接過衣帶幫她係,“娘子不知,那日您出事,大司馬二話不說便帶人追去,奴婢覺得他是在意您的。”
梁婠蹙了蹙眉,陸修的確和前世有那麼些不一樣,這一世不管他承不承認或者有何目的,他確實救了她,這放在前世是絕對不可能的。
但若以此便說在意,那就是天大的笑話了。
梁婠歎氣,“以後這話可彆再說了,大人救我隻是因為我救了太師。”
秋夕抬頭,急道,“那不一樣——”
有些事解釋起來實在冗長,何況知道的越多未必是件好事,秋夕以後隻需過好自己的日子。
梁婠重新低下頭整理,“沒什麼不一樣的,大司馬就要同曹相家的女郎定親,再過兩日,我帶你去宴席上,你就明白了。”
“啊?”秋夕頓時失落,卻依舊不死心,“那,那周少保呢?”
梁婠搖頭失笑,秋夕對女子嫁人是有一種執念的。
說話間,卻聽外屋的門開了,梁婠拍拍秋夕,使了個眼色,讓她去將藥膏收拾好,自己則先去外麵。
梁婠才將裡屋門打開,來人已到門口。
是梁誠,後麵跟著何氏。
這倒是出乎意料了。
“怎麼一回來就躲進屋子,門還關得這般嚴實,”梁誠說著,探頭往裡頭瞧。
梁婠見狀,大大方方讓開,乾脆讓他瞧個夠,“叔父不知,那山上的閩蚋(rui)甚多,夜裡防不住就被咬得一個包,又紅又癢,那比丘尼住得久,早習以為常,也沒什麼好法子,這不,一回來就叫秋夕趕緊把藥膏拿出來給我塗一塗,免得留下印子。”
梁誠釋然點頭,“怪道一股子藥味兒。”
梁婠笑笑,“可不是,怪熏人的,咱們還是去外屋說話吧!”
說罷,轉頭又囑咐秋夕將窗子打開透透氣,順便再熏點蘭草香。
梁婠一邊喊外頭的小婢女奉茶,一邊偏頭問,“叔父和阿娘來找我是有什麼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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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誠看了眼何氏,“我是在門口趕巧碰上長嫂的,許是跟我一樣,問問替皇後去紫霄庵供奉佛像的事。”
梁婠疑惑看了眼,那欲言又止的模樣,隻怕未必。
梁婠裝模作樣點點頭,“去紫霄庵這事兒確實突然,但也不算意外,我朝曆來重視禮佛,自主上登基,期間修了多少寺廟,隻怕那田裡勞作的還不如廟裡念經的多。”
“阿婠!這話可不敢說!”何氏冷臉打斷。
梁誠看了何氏一眼,知道她禮佛,聽不得這種對佛祖不敬的話。
不過,他雖不信佛,但這話,的確容易招致禍患,“阿婠,皇後這般看重你,叫你去紫霄庵那是天大的榮耀,是給我們梁府麵上爭光的事,可不興抱怨的!”
梁婠知錯認錯,低著頭十分配合,“是。”
見她態度這麼好,梁誠很滿意,但接下來要說的,還是有些吞吐,“還有一事,是關於阿璋的。”
梁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