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對了,他們一定還會把我埋在他的邊上,甚至就連牌位都得同他擺在一起,你說,我怎麼敢死?”
“生,受儘折磨,死,也無法擺脫?”
梁婠怔怔看著她,胸口憋悶得難受。
蕭倩儀斷斷續續同她說了很多話,可她的神思卻飄飄忽忽,半晌作不得聲。
原來,除夕過後,蕭倩儀回到了洛安。
因為心情煩悶,她便想去從前那家常去的茶肆,聽說書人講段子,不想路過一家一直想去的酒肆,在門口猶豫再三,還是走了進去。
本是胡姬跳舞的地方,不想竟來了說書人,講著那些早已儘人皆知的故事,心中更加鬱鬱,便要了一壺酒。
就在她飲了沒幾口時,她看到了宇文珂。
他甚至還朝她這一桌走過來,自行坐在她對麵,半開玩笑說要同她比酒量。
她是心裡不痛快、也的確是想飲酒發泄,但還真不至於糊塗到是敵是友分不清。
出征在即,她想著或許能從宇文珂這裡探聽到什麼有用消息,便點頭應了。
起先倒還正常,直到後來——
再一睜開眼,她寸絲不掛的與宇文珂共睡一榻。
床榻上的痕跡與身體上的異樣,讓她再不更事,也明白發生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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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當時便想殺了他,結果卻發現身上提不起勁兒。
隻任由著被他欺辱。
發生這樣的事,她不能、也不敢告訴任何人。
一旦被人知曉,不說整個銀嶽府的蕭氏將顏麵掃地,就是父兄也會以她為恥,而……其他人更會嫌惡她,無論是死是活,必受人唾棄。
就是從那天開始,她便受製於宇文珂。
後來有一天,他跟她說,知道她心裡喜歡的是宇文玦,願意成全她、幫助她。
她以為他膩了,便也算鬆了口氣,頂多這輩子不嫁人。
不想宇文珂卻說,在踐行宴上,要她聽從他的安排,心裡不是沒有掙紮過,但半逼半誘下,她還是同意了。
誤以為唯一次希望,隻不過是另一個更深的陷阱。
蕭倩儀眼睛濕紅,垂下頭,嗓子啞了。
“我按約定去了明光殿,那晚,我根本沒有合眼,事到如今,也不怕你惱,我與他相識那麼久,還是第一次與他離得那麼近。你知道嗎,彆看他在你麵前那麼——”
蕭倩儀咬了咬唇,她永遠不會忘記晉鄴城的酒肆裡,他向梁婠霸道的索要和卑微的請求……
那是她從未曾見過的宇文玦。
原來,他不是一個沒有七情六欲的人。
原來,市井街坊上的有些傳言並非虛假不實。
梁婠緊緊抿著唇,眼睫低了低,不言不語。
蕭倩儀抹著眼淚,垂眸望著握住自己的手:“我麵對著他,屈辱中隻為自己的行為感到不恥,可在這不恥中又生出一絲期待——”
“我甚至想,如果這件事真能成,他真的會娶我,那麼日後我一定會去晉鄴親自將你們接回來,向你道歉,請求你的原諒。”
她搖頭一歎:“可就在我幫他褪衣衫的時候,我聽到了他的夢囈,你知道他說的是什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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