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浥掬著不算禮的禮,對上高潛的視線:“皇兄不在軍營,怎麼悄悄回到晉鄴了,皇兄這般丟下大軍獨身回來,可有請示過母後?倘若叫朝臣們知曉,怕是有的彈劾呢,皇兄啊,您如此實為不明之舉啊。”
高潛這才撂下杯子,收回手,笑了:“太後那裡,不如由廣平王親自去替孤說一聲,至於朝臣……”
他淺淺一笑,並不往下說。
高浥直起身,揚了揚眉,自行撩起衣擺落座。
已是強弩之末,還裝腔作勢呢?
高浥唇畔勾起冷冷的笑,語氣透著幾分得意:“不瞞皇兄,你等的人啊,今天是一個都不會來了!”
果然,他話一說完,故作鎮定的人眸光一縮。
高潛垂垂眼:“那還真是有勞廣平王專門來知會孤一聲。”
屋內的幾人見狀,早就默默滑跪在地上,垂下頭縮著脖子,大氣不敢出一個,心下一片慘淡。
她們剛剛竟然不知死活的在皇帝麵前裝腔賣弄……
李宜主更是差點驚掉下巴,緊緊捏住手指,心下拔涼拔涼的。
什麼阿苗,什麼錢郎。
她自覺不對,心生懷疑,可怎麼也沒想到這個假錢郎,竟是真皇帝。
那,那個阿苗又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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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暗自疑惑著,卻見廣平王左看右看,似乎是在找什麼人。
“怎麼不見皇嫂?”
聽得此話,李宜主驚得瞪大眼珠子,掀起眼皮往皇帝臉上瞧,難不成那阿苗……
高潛抿唇微笑:“她啊,就不勞廣平王記掛了。”
高浥搖頭一歎,甚是傷感:“那怎麼成呢?皇兄放心吧,待你駕崩,臣弟一定會好好照顧皇嫂的!”他望過來的眼神意味深長。
高潛微微頷首,寒了目光:“高浥,你知道你是怎麼死的?”
高浥一愣,大聲笑了起來:“臣弟是如何死的,皇兄怕是看不到了,可皇兄是如何死的,不妨今日讓大家一起瞧一瞧!”
伴隨著他狂放的笑聲,外麵樓下的大廳響起此起彼伏的尖叫聲。
似是有大批府兵持械闖入,不停驅趕眾人。
頃刻間樓上樓下一片混亂。
不消一會兒,整個同樂館已被府兵包圍。
更有人大步跨進來,向高浥彙報情況,潛伏在同樂館的暗衛已悉數被抓。
屋內跪在地上的幾人一聽,麵如土色,不由湊近了,挨在一起,瑟瑟發抖。
李宜主更是哆嗦著身子膝行至高浥麵前,微微仰頭,怯怯地喚一聲:“殿下,奴家——”
高浥笑聲一滯,這才用正眼看她。
他大手拍拍她的臉蛋,笑容可掬:“這次能找到皇兄,你功不可沒,放心我會好好獎勵你的!”
李宜主麵上一鬆,長長出了口氣,又忙賣乖:“奴家隻不過是做了應做的事兒,萬不敢居功!”
高浥捏起她的下巴,點頭笑道:“往後這同樂館的紅倌人就是你了!那桑蟬死在你手上,倒也是她命該如此!”
李宜主喜不自勝:“多謝殿下!”
高浥低頭往她臉上親了口:“往後也要像這次一樣,時刻警醒,有什麼可疑的人、可疑的事第一時間派人通知我。”
李宜主咧著嘴,連連點頭:“是。”
高潛凝起眸,靜靜瞧過去:“原來這同樂館是你的。”
高浥笑著站起身,慢慢走到高潛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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