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莫子布向左邊一看,幾十個被捆著的家夥,麵如死灰被押了上來。
當先一人被解開用紅布勒緊的堵口布條後,立刻就開始朝莫子布磕頭。
“五叔爺,五叔爺!孫兒知錯了,給孫兒一個戴罪立功的機會吧。”
莫子布惡狠狠的看著他,“你這個畜生!老子三令五申戰場不得搶奪戰利品,不得藏私。
下麵的士兵都能遵守,你身為軍法官,竟然知法犯法!”
痛哭求饒的名叫莫正方,名字不錯,還是莫子布選定的軍法官,但是在戰場上卻敢私吞一尊小金佛,膽子大上了天。
“五叔爺饒命啊!”莫正方看到莫子布示意武文勇把行刑的刑具—那把錘爛過幾十個土著子孫根的大錘拿了過來,已經幾乎要癱倒在地上了。
莫子布親手拿過大鐵錘,仰天長歎一聲,眼眶有些泛紅,他對武文勇說道:
“把他下巴擰掉,我不想再聽見他叫我五叔爺。”
武文勇領命上前,掐住莫正方下巴一拉一扭,哢吧一聲,莫正方的下巴就脫臼了。
遠處,帶莫正方過來的鄚龍眼淚都下來了,他噗通一聲跪倒在地上。
“龍頭,手下留情啊,正方可是你沒出五服的孫兒。”
‘呼!’莫子布長處一口氣,“今日我留情,明日你留情,軍何以成軍
彆說了,軍法無情,你鄚龍要是敢犯罪,我一樣處決了你!”
隨後,莫子布最後看了莫正方一眼,把手裡大錘高高舉起。
“但願你到了黃泉路上,有臉去見英勇戰死在榮市的正言!”
隨後在所有人驚恐呼喊聲中,莫子布高舉大錘,對著腦袋就是一錘砸了下去!
砰的一聲,莫正方平地矮了三寸,紅的白的,迸的滿地都是。
排名第二個的人直接嚇尿了,他嗚咽著瘋狂扣頭。
莫子布拖著血跡斑斑的大錘走上前去,動手之前他回頭看了旁邊的李獻文一眼。
這個軍法官,是李獻文的親信,據說祖上是劉體純的親族兼親兵。
李獻文站的筆直,慢慢把身體和臉轉向了另一個方向。
“你的祖宗,是個不屈的漢家郎,韃子把他圍在夔東的萬仞高山上,吃樹皮草根,睡岩洞絕壁,刀劍加身也未屈服。
彆磕頭了,給你祖宗,留點顏麵吧!”
“龍頭,能讓末將劃爛他的臉嗎”袁宗第的四世孫袁開道在遠處拱手說道。
莫子布點了點頭,按此時某些人的說法,劃爛了臉,祖宗就認不出他了。
袁開道走上前來,手持匕首把這個軍法官的臉,劃的稀巴爛。
慘叫聲淒厲響起,李獻文心痛的渾身打顫,但始終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等到袁開道劃完,莫子布猛地回身,一錘就砸了過去,如同敲開一個西瓜般。
第三位更是重量級,這個法蘭西白皮,竟然在追擊的時候擅自脫離隊伍,在城內把一個落單的華人小女孩拖到角落給強暴了。
最後還想殺人滅口,結果當軍法官當場逮住。
“去死吧,你這人渣,屍體隻配去喂鱷魚!”
莫子布沒有多說,讓人摁住他的雙手,直接先把他雙手砸成了肉糜,再是腿,接著是腰杆,最後是頭。
足足砸了十多錘,才讓這垃圾斷氣,把小姑娘的父母都看得渾身顫抖了起來。
第四位,不應該叫第四隊,是三個倭人,他們在一個民居中藏了幾大塊銀塊,結果被人舉報。
莫子布有些累了,不準備出手,於是示意管理軍法的武世秀上前。
武世秀立刻翻開軍律薄,並給出了審理意見-吊死在桅杆上。
三個倭人早就癱軟在地上,幾乎是被脫死狗一般拖著走的,南洋的烈日和海風,一定會讓他們風乾的非常完美。
死刑完畢,其餘就是些畏懼不前、偷雞摸狗的小事,該打板子的就打板子,該關禁閉就關禁閉。
武世秀挨個審判,一時間打板子的聲音,哭嚎的求饒聲,不絕於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