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我所知,這次降臨的一共有三位真名之主,你是一位,寧王是第二位,還有一位隱藏在暗中,並不知曉其身份,雖然你覺醒真名,可在這裡,你現在依舊隻是一名普普通通的書生而已,你所懂得的丹青之術,風流倜儻,都不過是毫無用處,百無一用是書生,這句話雖然不是全對,可也代表著大部分人。你憑什麼前來合作。”
鐘言笑著搖搖頭說道。
“雖然說大部分書生都沒有什麼用途,秀才遇到兵,那也是束手就擒的份,不過,我的本尊覺醒真名後,修行的是儒道,儒道分支中的畫師,隻要給我時間,未必不能奪取天命。”
未央生並沒有因為鐘言的話而感到羞惱,這些本身就是事實,不過,那是之前,現在他來了,自然就大不相同,儒道的修行十分特殊,與自身的才學有關,覺醒真名後,隻要按照本尊的功法修行,能迅速凝聚文氣,獲取一定的實力,那時候,自然就大不相同。
“要說保住命的話,我其實並不擔心,以我的能力,給我一定時間,在寧王手中保住性命並非難事,畫師也不是吃素的。隻要鐘先生願意聯手結盟,我有五成的把握將寧王驅逐出局。”
未央生繼續說道。
寧王就是擺在麵前的最大障礙,他不相信鐘言會對此無動於衷,這是他所能給出的籌碼。
“你是否想過,我根本不需要與你聯手,本身就不懼怕寧王,也有壓製寧王的能力,若是這樣的話,我為何要與你合作。”
鐘言突然輕笑了一下說道。
話音間,露出一絲玩味的表情。
未央生微微皺眉,沒想到鐘言會說出這樣的話,說實在,他想不到,鐘言到底有什麼樣的底氣說這樣的話,難道是準備直接從自己的領地內調遣大軍進入,對整個世界發起攻伐,以最直接了當的方式來征服。
這種手段,野蠻粗暴,不過,必須要具有絕對的底氣才行。
在這個世界內,寧王可不是沒有權柄的人,一旦開戰,隨時都可以聚集起一支強大的軍隊,戰力可不弱。
對於鐘言,他是看不出根底,隻是本能的覺得,他不是那種胡說大話的人,這麼說,肯定是有一定的底牌在手,可那樣一來,自己所能帶走的天命,必然屈指可數,最重要的是,他還有另外的目的。
“雖然我不知道鐘先生有什麼樣的底牌,不過,若是最終贏家是先生的話,我希望你能讓鐵玉香覺醒真名,並且於領地中,善待她,到時候,我願意付出代價,換取鐵玉香。我本尊手中,有一件寶物,相信你會感興趣。”
未央生沉默了一下,合作不可能的話,那他就要做出另外的打算。
幻想世界一旦終結,最終,是會融入到開拓領主的領地之內,化虛為實,融為一體,在這當中,是看開拓領主在世界內,奪取到多少的天命本源,來決定著最終融合的區域有多大,生靈有多少,其他如未央生這樣的真名之主,也沒有辦法乾涉,他們帶不走這裡的任何物品,任何生靈,所能帶走的,就是屬於自己的世界本源而已。
要覺醒真名,那融入真實的本源世界就是首要的先決條件。
自然,哪怕鐵玉香真的幸運的從幻想世界中由虛化實,那也將成為鐘言領地內的領民,覺醒真名後,不管未央生如何想辦法,都不可能繞開鐘言。
“風流無罪,但多情受累。你要鐵玉香,鐘某自然也沒有棒打鴛鴦的道理,隻要給出的代價足夠,讓你帶走她,也沒有什麼不可以。前提是,到時候具現出來的人中,確定有她存在。要不然,所有的一切都是虛妄。”
鐘言淡然一笑道。
未央生與鐵玉香,這一對可是相當有意思。在肉那個蒲裡麵,兩人是白頭到老,相濡以沫,感情濃厚,已經達到一種精神戀愛的層次,他也沒有插足進去的意思。
美女他也喜歡,可到底不是隨隨便便的人。
“多謝鐘先生,既然先生不打算聯手,那我就先行告辭,若有需要,未央生一定竭力相助,絕不推辭。”
未央生也沒有繼續逗留的意思,隨即就起身告辭。
他來的兩個目的中,雖然隻有一個達成目標,不過,也沒有覺得太過失望。
看著未央生離去,鐘言沒有多說,一隻手輕輕撫摸著阿寶柔順的毛發,微微一笑,搖了搖頭。
其實未央生手中的籌碼並不多,甚至,在他說出自己是畫師的身份時,已經猜測出他所能動用的都是什麼手段。最大的一種方法就是憑借畫師的手段,繪製出一幅特殊的靈畫,靈畫或許會具有困人,或者是突然發起攻擊,一擊必殺的功效,到時候,借此對寧王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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