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鬼殺隊總部。
“來,乾杯!”“哦哦哦!”
殘破的建築包圍中,歡快的碰杯聲響起,隻見宇髓天元和煉獄杏壽郎大笑著,抱著一大壇酒在那暢飲著。
“哈哈,義勇,你也多喝點,彆老是一副死人臉的樣子!”
已經喝的有些醉的不死川實彌大笑著拍著一旁表情有些僵硬的富岡義勇的後背,富岡義勇看著眼前的酒杯,有些不自然地轉過頭。
“那個…我,不太習慣這種……”
“行了,彆磨嘰了,來,大夥一起幫忙按住這家夥!”
“等一…嗚!”
醉意上頭的實彌也懶得管富岡義勇的意見,直接扯著對方的衣領硬灌起來。
“義勇先生和實彌先生的關係什麼時候這麼好了嗎?”
一旁和蝴蝶忍坐在一起的甘露寺蜜璃看著扭打在一起的兩人,疑惑地問道。
“誰知道呢,不過,偶爾看他這個樣子也挺有趣的呢?”
蝴蝶忍看著富岡義勇一臉不情願地被按在地上灌酒的模樣,掩嘴輕笑。
“不過,真的感覺很開心呢,大家都活了下來,鬼舞辻無慘也被殺掉了。”
甘露寺望著眼前嬉鬨的眾人,臉上滿是笑意。
“說起來,忍小姐有想過未來要做什麼嗎?”
蝴蝶忍聞言,微微一怔,看著眼前歡快的景象,眼中閃過一抹茫然之色。
對過去的她來講,殺死童磨,為自己姐姐複仇就是人生的唯一目標,但現在這個目的已經完成了,因此她也一時間不知道自己接下來該做什麼好。
“未來嗎……”
……
“對那些孩子來講,恐怕有不少人都會為自己的未來感到迷茫吧?”
木屋中,產屋敷耀哉坐在蒲團上,在他的對麵,是一名穿著和服,梳著發髻的女性。
“珠世小姐有想好未來要做什麼嗎?”
“暫時還沒有,不過,大概是帶著愈史郎周遊各國,尋找能夠讓人類戰勝絕症的方法吧。”
珠世輕語著,纖細的手指輕拿起茶杯。
“主公呢?身為產屋敷一族的您,有想好自己的未來該走向何方嗎?”
“大概會繼續幫助這些孩子們吧,畢竟他們中有太多人都習慣了與惡鬼戰鬥的生活,就這麼讓這些孩子回歸到普通人的生活的話,實在讓人有些放心不下呢。”
產屋敷耀哉微笑著說道,看向屋外的景象,眼中流露出一抹溫柔之色。
“說起來,主公您知道那位叫辛萊萊的劍士在哪裡嗎?我原本還想當麵感謝他的,畢竟如果不是他的話,我和忍小姐也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完成針對鬼舞辻無慘的毒藥。”
“他嗎……大概正在做自己想做的某些事吧?”
……
狹霧山。
那些孩子……現在過得怎麼樣了?
鱗瀧左近次用蒼老的手掌輕輕摩挲著手中的信紙。
在鬼殺隊的信件送來後,得知辛萊萊和炭治郎都相安無事的他,又重新搬回了這裡。
嘎吱~
忽然,木門的搖曳聲響起,鱗瀧左近次驟然抬起頭,看向門外,手中的信紙掉在了地上。
隻見背著籮筐的炭治郎正站在屋門前,而在炭治郎的身後,彌豆子正探著腦袋,好奇地打量著四周。
“鱗瀧先生,我回來了。”
鱗瀧左近次頓時一怔,接著趕忙衝上去抓住了兩人的手掌,不停地念叨著: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鱗瀧拉著炭治郎走進屋中,師徒二人嘮嗑了好一陣後,炭治郎忽然想起了什麼,連忙一陣摸索,取出一封信件遞到鱗瀧左近次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