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那兒不一般了?”我謹慎摟著薑璃朝著大門的方向挪了兩步。
青年掃了一眼薑璃,又重新看向我,“你的身子很不一般,陽氣有點濃鬱”
我心裡咯噔一下,沒想到對方還真能看出來!
九陽體質隱藏極為隱秘,除非功底深厚的人能一眼看出來,尋常人很難發現。
眼前這個青年似乎沒有他表現出來的這麼柔弱。
忽然,旁邊的中年神情扭曲,伸出手猛的抓向薑璃,“壞事的女人,該死!”
“去你媽的!”好在我隨時提防著他們,見狀立馬揮起巴掌迎了上去,“砰!”的一聲,兩隻手碰撞在一起。
中年臉色陰沉的縮回手,目光陰毒的盯著我,“小子,你是九陽體質!”
“是又怎麼樣。”手掌不斷傳來陰寒的刺痛,額頭的冷汗都冒了出來,這兩父子果然不是一般人,我緊緊注意著他們父子的動作,拉著薑璃朝著門外再次挪了挪步子,“一個當爹的,一個當哥的,居然想要獻祭自己的女兒,你們的心未免也太狠了!”
青年把中年往後麵拉了拉,抿了抿乾燥的嘴唇,眼底閃著一絲興奮道,“爸,讓我來跟他過過招,九陽體質遇到巫蠱體質,不知道誰更強一點”
我心中一驚,巫蠱體質?
這種體質張撇子曾經說過,跟九陽體質相差不大,非常少見,是天生學習邪術的苗子。
據行裡傳聞,擁有這種體質的人,一旦過了二十歲,那學習邪術的速度會飛快提升,以後也算是一方有名的邪師!
沒想到我運氣這麼倒黴,居然能遇到這種人。
我連忙把薑璃推出門外,“你先走,快回去叫白姐!”
“那那你怎麼辦?”薑璃眼眶紅潤,擔憂的看著我,“你要不咱們一起跑吧!”
“走啊!”我臉色沉了下來,沒想到這小妮子到了關鍵時候居然會掉鏈子,冷聲道,“你回去叫白姐我們還有一線生機,不然咱們都得死!”
薑璃聞言,連忙點頭,朝著外麵跑了出去。
這個時候,中年男人臉色一變,朝著薑璃就想追出去。
我抬腿朝著他猛踹了一腳,把他逼得退回到屋子裡,中年臉色陰沉的盯著我,“小子,你這是在找死,彆以為有九陽體質就壓得住我們了。”
“傳言降頭師功力深厚,我倒是想試試你們倆有多厲害!”我冷著臉心底做足了被打死在這裡的準備,薑璃要是逃不出去,那我可就真活不了了,所以隻能儘量拖住他們。
“嗬嗬,有膽,不知道你師父是誰,有機會老子會去找他拜訪一下。”中年男人眼裡的火氣越來越旺盛,沉聲朝著旁邊的青年說道,“一起上,儘快弄死他,獻祭的時間快到了,必須把薑璃送回墳地,不然就白準備了。”
青年微微點頭,從兜裡拿出了剛才一直把玩的嬰兒頭骨,“嗯我知道了。”
我眼見他們快要動手,連忙從兜裡掏出之前就準備好的符籙,還有那塊青銅鏡。
忽然,整個屋子裡的溫度瞬間降了下來,那青年的身上彌漫著濃鬱的陰氣,四周逐漸傳來一陣又一陣嬰兒的啼哭聲。
他的詭異程度超乎了我的想象,甚至連之前碰到的龐青雲都跟他沒得比,我心裡暗道不愧是擁有巫蠱體質的人。
青年臉上浮出一抹陰惻惻的笑容,朝著我大步衝了過來,拿起手上的嬰兒頭骨就砸向的身子,我連忙往旁邊一躲,可還是讓這古怪的骨頭碰到了手臂。
就在這個時候,手上突然傳來一陣劇烈的刺痛,掀起衣服一看,白嫩的皮膚上居然多了一個黑黝黝的牙印!
我臉色一黑,連忙拿出一張驅邪符朝著傷口一貼刺痛感頓時少了一些。
降頭師果然詭異,行裡人懼怕他們也是有原因的!
青年扭了扭脖頸,臉上那詭異的笑容愈發旺盛,“小子,你真的很不一般,被詭嬰降頭咬了一下都沒事!”
“嗬嗬”我冷笑了一聲,朝著旁邊的中年男人就衝了上去,暗中鬥法我可能會鬥不過他們,可當現實近戰,就有一大半概率要看人的身體素質。
我從小就有九陽體質,不僅陽氣比普通人濃鬱數倍,甚至身子也發育得比普通人壯上許多,完全不慌他們。
中年男人似乎沒想到我會突然對他動手,他抬腿朝著我猛踹了一下,我側身躲開,拿起一張驅陰符朝著他的身子上貼了上去,“刺啦!”符籙在他的身子上灼燒出一陣白煙,這時,我又抱住他的腿,用手肘狠狠的砸了上去!
“砰砰!”兩聲悶哼,中年疼得叫了出來,連忙退到一旁,把身上的符籙扯下,目光陰冷的盯著我,“小子,你是在找死!”
我有些驚訝,沒想到這驅陰符居然對他沒有太大的作用,看來眼前這中年人的道行也不淺。
尋常的驅陰符用來對付一些臟東西完全足夠了,除非對付的陰氣實在太過濃鬱,不然的話不會出現這種情況。
不過好在用手肘重擊了兩下,他暫時沒法全力應付我。
忽然!
青年把手中的嬰兒頭骨朝我丟了過來,耳邊那陣嬰兒的刺骨聲越來越淩厲。
我心中咯噔一聲,連忙躲開。
可那嬰兒頭骨卻詭異的浮在空中,散著濃鬱的煞氣,調轉方向再次飛了過來。
“小子,慢慢來,我看你九陽體質能撐多久!”青年冷笑了一聲,手裡攥著那隻百足蜈蚣,就像是看戲一樣看著我。
降頭師最陰狠的手段就是下降頭,其中降頭也分為好幾種,有的像是下毒,有的又像是詛咒,還有的就是想現在這種,直接用提前煉製好的降頭來發起進攻。
因為降頭都是用活人煉製出來的緣故,它們的陰氣,煞氣,怨氣十分濃鬱,就算道行再高的道士,被碰到一下也會受不小的傷。
而至於一些普通人要是被碰到了,那必死無疑!
這個時候,一直在旁邊捂著疼腿的中年男人,忽然從兜裡掏出了一塊慘白的手骨,念著晦澀難聽的法咒,朝著我丟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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