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麼反過來,我又想不通她到底想要做什麼。
難不成就真的隻是敘舊麼
但我們可是仇人,又什麼好敘舊的,難不成是訴說以往的一些甜蜜經曆?
想到這裡,我的目光也不自覺的落到了球姐的身上。
她雖然穿著一身簡練的運動服,可身下的腰肢依舊十分妖嬈,甚至比起上次相見的時候,更加的迷人了。
球姐撇了我一眼,調侃道,“這麼久了,你小子還是沒變,渾身上下都長滿了色心。”
我沒有接這個話茬,轉移話題道,“你背著老三出現在這裡,到底想要找我做什麼?”
跟球姐待得越久,我記憶中跟他們翻臉那一刻的畫麵,也越是清晰。
彷佛哪一天就在昨天
加上球姐這種女人本身就不是好惹的,所以我更加斷定她不懷好意。
球姐沉默了片刻,抬頭認真的看向我,說道,“我想請你幫個忙!”
“嗬嗬,你們可是邪師,還會請我幫忙?”我反諷了一句。
可心裡卻泛起了嘀咕。
對方這臉色看來並不是開玩笑的,難道是她跟老三起了矛盾?
球姐朝著我挪了挪身子,緩緩拉住我的手,眼眶忽然紅潤了起來,說道,“陸明,我得了癌症,可是我還不想死,想在最後的餘光裡好好過一回人的日子。”
“你知道我是跟老三一夥的,我想要離開這裡,他顯然不會同意,甚至他已經瘋了!”
我呆呆的看著球姐,靜靜的聽她訴說。
她說老三被一個山林裡的精怪迷失了心智,整天都瘋瘋癲癲的,甚至還到處抓人給那個精怪獻祭。
而他則是利用那個精怪來提升實力。
她想走,可是走不了,甚至老三已經在考慮把她也用來獻祭了!
話說道一半,她忽然抽噎了起來,雙手緊緊的攥住我的手,祈求我忘記往日的仇怨,幫她這一個忙。
我很想說她活該,罪有應得。
可這話到了嘴邊,卻是無論如何也說不出來。
不知道為什麼,甚至就連一句重一點的話,都沒法說出口。
令我沒想到的是,她居然會得了癌症這種不治之症。
果然,人生命運多坎坷,誰也說不準風光的下一秒,會不會掉在某個深坑裡再也爬不起來。
看著球姐眼底透著的疲憊,皮膚如病態般的慘白,我相信了。
可是相信不代表一定要幫助她。
我沉默了片刻,緩緩掙脫開她的手,說道,“我們是仇人,就算放下往日的恩怨,也隻算是一個相識的普通人,我沒理由幫你!”
“不,我,我可以給你很多東西!”球姐似乎見有勸說的機會,連忙湊到我的跟前,一把拉開胸口處本就不多的拉鏈!
兩團白嫩的綿軟‘duang!’的一下彈了出來。
她臉色焦急道,“我,我可以給你我的身子,隻要你能幫我就行,你放心,我這一輩子除了跟你有過一次,從來沒被其他人給玷汙過”
我搖了搖頭,將她的衣服拉鏈拉起,沉聲道,“球姐,你知道我要的可不是著些!”
並不是我想趁火打劫,而是我想從她這裡撬出一些關於老三的重要線索。
果然,球姐聽了我的話後陷入了沉默。
過了三五秒後,又抬頭說道,“我知道白姐的信息,她前幾天碰到過老三!”
inf。in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