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個回答充滿了漏洞跟不可信。
“你你弄疼我了,能不能先放開我。”餘溫帶著一絲哭腔說道,“我慢慢跟你說。”
我遲疑的撇了她一眼,最終放開了她的身子。
餘溫大口喘息了一會兒,將身子蜷縮了起來,似乎是怕走光一般,拚命的將裙擺往下拉著。
可這裙子的款式本就是這樣,短得都快看到裡麵的畫麵了。
無論她這麼拉,也根本拉不下來。
我眼皮狂跳,心裡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早知道會走光,怎麼穿衣服的時候又不多穿點?
這特娘的不就是又想吃肉,又怕有狗來搶嘛。
餘溫緩過氣來後,有些膽怯的看了我一眼,小聲說道,“我得的是陰春煞,算是較為罕見的一種煞氣,想要徹底治療,就隻能找一個陽氣濃鬱的人一起同房,而整個昆城陽氣能比你還濃鬱的也沒有其他人了,所以徐三才把我送過來”
我臉色一黑,忍不住說道,“合著你們兩個是把我當種馬呢?”
“不不是!”餘溫麵色驚色,連忙搖頭,說道,“我隻是想治病而已,徐三跟你提的茶屍是真的,錢也是真的。”
我有些鬱悶的坐到了旁邊的椅子上。
這個狗娘養的徐三,一天淨不乾人事兒啊。
如果有機會報仇的話,我一定要找機會連同往日仇怨一起報了!
回過神來,我瞪了一眼餘溫,冷聲說道,“現在你就給我離開這裡,回去告訴徐三,茶屍這件事我不會參與了,那十萬塊錢我也不會歸還!”
又一次被他下套,我心裡很不爽!
這十萬塊錢,就當做是他之前那些事情給我的賠禮,是斷然不可能歸還的。
餘溫似乎沒想到我會直接趕她走,整個人在床上愣了半晌才回過神來,有些踉蹌的收拾著屋子朝著外麵走去。
見她逐漸走遠,我心裡也鬆了一口氣。
好險,差一點就**了!
渡過了這個小插曲,房間裡再次陷入了平靜。
我重新躺到了床上,剛要伸手拉被子的時候,手指卻傳來一道黏稠冰涼的觸感
低頭一看,當場懵了!
因為剛才那叫餘溫的小妮子,居然居然濕
連忙換了床單被套,我累的沾到枕頭就睡著了。
可讓我沒想到的是。
這一夜本就不會平靜下來。
到了淩晨三點的時候,龍哥的電話將我吵醒。
電話那一頭的龍哥語氣十分急促,一直大喊,“陸明,快來,你嫂子跟陳旭死了!”
“他們兩個都死了啊!”
這一聲喊叫直接把我從剛睡醒的狀態中脫離了出來。
我的心都忍不住狂跳起來,連忙問道,“龍哥,怎麼回事你說清楚一些啊!”
“你嫂子死了,肚子都被刨開了,還有孩子也沒了,陳旭也是一樣他的整個身子都被砍成了兩截啊!”
電話那一頭的龍哥急得語氣中都是哭腔,說起話來有些語無倫次。
我連忙追問,“你在哪兒?我馬上過來!”
龍哥快聲說道,“我在康鈺家的老宅,你快一點!”
我頓時愣住,“你你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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