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間,眼淚忍不住從眼眶流出。
再此之前,我從未想過,當找到白姐時居然是這幅慘樣。
此前的辛苦,此前的擔憂,在此刻全都化為了怒火。
我擦去臉頰上的淚痕,哽咽的問道,“誰乾的?我幫你報仇!”
“黃黃道清,這裡的護林員,他想要用我的心煉製長生藥。”白姐強撐著身子說完這句話。
黃道清我不知道,可這裡的護林員我可清楚了!
他就是黃濤的父親。
也難怪自從見到他第一眼開始,我就覺得這個人不對勁。
忽然,白姐的身上迅速冒出斑駁的白毛,脖頸間細膩的玉膚也開始皺起,甚至筆直的雙腿也開始蜷縮起來。
這是要精怪瀕死,回歸本體的征兆!
我心頭一顫,連忙咬破舌尖,將蘊含陽氣的鮮血全都渡了過去
有了九陽血穩住根本,白姐的性命也算是吊住了。
可世事難料,就在這個時候,黃濤的父親,黃道清居然回來了!
他額頭布滿了細密的汗珠,臉色陰沉得如同死屍般鐵青,尤其是手臂上暴起明顯的筋脈,更是讓他的氣勢變得壓抑。
我心裡清楚,這個狗娘養的,絕對已經出去找到了黃濤兩人。
看他的表情,應該是發現黃濤兩人死了。
我將白姐放到一旁,左手掏出一遝黃符,右手緊握青銅鏡子,冷聲道,“回來了正好,咱倆的仇也該清算了!”
雖然不清楚,白姐所說這個黃道清要拿她的心煉製什麼長生藥,可既然他敢把白姐傷成這個模樣,那我肯定不能放過他!
“嗬嗬,正好,我也想跟你算算,你殺我兒子這件事。”黃道清冷笑了一聲,從褲兜裡掏出了一根黑黢黢的鞭子。
鞭子古怪,渾身纏滿了細小的骨頭,上麵還有鋒利的倒刺。
尤其是它整體還透著陰寒得讓人心悸的煞氣。
邪器!
顧名思義,也就是邪師用的法器!
這種東西十分稀少,就算是東南亞那邊的邪師,也沒有幾個人能擁有。
其主要是因為它太難製作了,想要做成一把邪器,往往要付出幾十條的生命。
回想起黃道清說過,這些年來,這裡換了二十多個護林員
還有剛才碰到的女人說‘我們’兩字,再看周圍空蕩蕩的隻剩下滿地的沾滿碎肉的骨頭。
我頓時明白了一切。
回過神來,我看向黃道清的眼神裡,已經充滿了怨恨,果斷掐起指決,念起法咒,“驅邪避陰,蕩魔衛道,三清明神,道符傍身!”
將符籙全都揮出。
可黃道清抬手揮起鞭子朝著半空狠狠的一抽,“啪!”的一聲,正好將幾張符籙打爛。
那爛掉的符籙,搖擺著飄蕩在半空,逐漸冒起一陣火焰燃燒殆儘。
他鞭子雖然揮得好,可任然有一些符籙沒有被打到。
這剩下的符籙落到他的身上,就像是一塊烙鐵烙在皮膚上一般,發出滋滋滋的聲音,同時還有一陣陣白煙。
乘著他拍打身上符籙的空檔,我果斷朝著黃道清衝了過去。
黃道清一條腿有些瘸,想要避開已經來不及,隻能硬生生的跟我肉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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