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煞身形俱滅,徒留腐骨難消……等等!
他要鎖的好像不是天煞,好像是叛徒!
對!有叛徒!吾記得有人背棄盟約,臨陣脫逃!
吾等一眾強者聯手鎮煞,終是因此而失敗了!
是幽天還是鈞天?
不對!有人偷走了吾的記憶!
為何吾再也想不起那叛徒究竟是誰了?
……
“怎麼樣?感覺如何?是不是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文天宗一手搭著我的肩,一手不斷改變著法訣。
等我再次睜開眼時,風停了,雨歇了,一切都回歸到了平靜。
我確實看到了許多“自述”。
它們就像提前計劃好似的,一個挨著一個浮現在我腦海中。
雖然隻有聲音,但我確信自己不是幻聽。
我十分迷茫地看著文天宗
“這些難道是我的前世今生?”
話剛說出口,我心頭猛然一驚!
我居然可以想到什麼就說什麼了?
文天宗神秘一笑,隨即停止掐訣。
然後他比了個噤聲的手勢
“噓,有些話,在這裡不能說。”
我明白了,這一切都不是真實的世界。
所以有些問題是沒法在這兒得到答案的。
換句話說,身邊這位“文天宗”,僅僅隻是一道虛影。
隻是他太過“神通廣大”,隻怕他早早就算到了我會在“這裡”出現。
假如切換角度,那就是在千百年前的這一天,文天宗對著空氣做了同樣的事。
可他再怎麼能算,也不可能算到我會問什麼吧?
“不必猜了,我這人有個習慣,每次到了極其重要的時候都會留一手。”
“難道說這一切都是你的手段?”
文天宗扶額苦笑,接著話鋒一轉
“這麼問吧,那本書你看完了嗎?”
“看……我去,這也是你的殘魂?”
文天宗沒有否認。
這家夥怎麼這麼牛?
合著一個死了千八百年的人,隻要夠強,那他就想啥時候蹦出來都行是吧?
算了算了,這不是我能理解的。
總之我明白他的意思了。
眼下的情況恐怕和在青楓祠差不多。
雖然隻隔了幾天,但我總覺得自己和他已經很久沒見了。
“陸小友,既然你能找到我的這縷殘魂,那說明有人在幫你。我能問問,是玄陰嗎?”
“不是玄陰,是鬼鋪老板……呃,鬼娘!”
“噢?這倒是有些出乎我的意料。不過你要小心她。”
聽到這話,我登時繃緊了神經。
你可千萬彆告訴我老板娘不是什麼好人。
我他娘的現在想要尋求真相,多半隻能靠她了!
文天宗淡然一笑
“這是我與她之間的一份約定,倘若這次你做得不錯,她就得履行諾言。”
“一回生二回熟,咱倆也算老朋友了吧?你能不能有話直說?”
“哈哈哈,主要是在這大庭廣眾之下說出來,稍微有些……不雅。”
我腦子裡“嗡!”地一聲。
突然間有個畫麵在我腦海中不斷閃過。
那天夜裡,老板娘穿得很少,很誘人。
我知道她是出於某種奇怪的興趣在故意逗我。
而我確實也上鉤了,好在多虧了自己定力夠強。
但她回屋前,好像確實說過這麼一句話。
倘若這次我表現的足夠好,她也不是不可以跟我……修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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