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蓋被捏碎的兩人更是“爬”了過去!
子離對此頗為滿意,他轉而看向南叔道:
“老頭兒,依本座看就先這樣吧。否則內耗到最後,便宜的還是外人。”
我靠!你這家夥居然學我說話!臉都不要了!
換做以前,打死我都不相信他能說出這番話!
南叔當然沒有異議,畢竟這就是他倆之間的盤算。
今天死的人已經夠多了。
再殺下去就不是立威,而是造成恐慌了!
南叔派手下盯緊這些人。
隨後子離又和我交換了控製權。
我掃視過天台,然後對南叔說:
“南叔,輕症患者差不多了,接下來就比較麻煩,你看要不要提前跟他們說清楚?”
“沒必要,小陸你就放心大膽去治。治死了也不用你擔責任!”
我表麵上點了點頭,但心裡卻叫苦不迭。
他說得輕巧,怎麼可能不用我擔責?
就算他不追究,但怨念可不管這些。
我隻能盼著最好少死幾個,彆給我徒增業障!
中度血釘子不再像過敏,反而像被毒蚊子咬過一樣。
我粗略統計了一下,天台上剩下的人裡,有九成都是這個症狀。
治療的方法需要摸索,但萬變不離其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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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先用銀針放血,然後再用糯米拔毒。
鹽和雞血這時候都不能用了,主要還是怕傷口感染。
煞要驅,病也要預防。
我讓南叔提前準備好酒精棉和紗布。
緊接著便選了個膽子大的先來試試療效。
我掐著銀針紮入鼓包,銀針針尖頓時變黑!
奇怪的是並沒有流血,感覺血液像是凝固了一樣。
看到這一幕,我這才想明白為什麼要把這個邪煞稱之為“血釘子”!
它果然就像一枚釘子似的紮在肉裡!
我皺了皺眉,把銀針換成糯米準備拔一次試試。
結果糯米敷上去還不到一分鐘,患者突然間疼得叫出了聲來。
於是我趕緊把糯米撥開。
糯米已經黑了一半,說明拔毒確實有用。
但被銀針刺破的傷口已經被某種臟東西給堵死了。
我重新拿起銀針準備將它“挑”出來!
可就在銀針剛要紮上去時,那東西突然開始蠕動!
下一秒,隻聽“吱!”的一聲,這玩意兒居然自己躥了出來!
這情況讓我始料未及,所以根本來不及躲避。
好在一旁有南叔掠陣。
他眼疾手快,屈指一彈,一道無形的氣勁就將那東西震開。
我稍稍鬆了口氣,然後看著地麵上仍在扭動的鬼東西疑惑道:
“這就是血釘子?怎麼是活的?感覺像蟲子一樣。”
這時,五瘟當中有個麵相陰翳的女人走了過來。
她取下發簪將這條黑色的“蟲子”釘在地上。
隨後她口中又念起一段極其灰色難懂的咒文。
不多時,那蟲子便開始瘋狂掙紮,最後被一團無名火給燒成了灰燼!
我看著這女人問:
“你似乎知道它的來曆?”
女人搖了搖頭。
緊接著她借走我一根銀針並紮破自己的手指。
她朝地上滴了一滴血,然後那原本化成灰燼的“蟲子”居然又“活”了過來!
這時,她才衝我畢恭畢敬道:
“稟離皇,此乃秘蠱,非製蠱者不能解。我隻能做到壓製,但不能將其祛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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