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到現在我都不明白這玩意兒有什麼用。
柳老將玉胎放在桌上繼續道:
“玉胎能保住你們一條命。但記住,它隻能保命,其他的我不敢保證。”
說罷,柳老把手放在玉胎上方。
隨著玉胎表麵浮現起一層淡淡的光輝,柳老掌心也落下一滴精血。
玉胎在吸收完精血後,光芒就黯淡了下去。
這時,柳老才對我們說:
“你們倆,看懂了麼?”
我趕忙傳念子離,讓他說“看懂了”。
不然按照這家夥的腦子,他絕對沒明白柳老在乾什麼。
子離按我說的回答完,柳老這才收起玉胎繼續吃飯。
果然,下一秒子離就傳念問我:
“師弟,師父剛才做了什麼?”
“……每天以精血喂養玉胎,喂養的時間越久,玉胎就越‘成熟’。倘若真的發生意外,越成熟的玉胎,所能保證自己丟失的“東西”就越少。”
我沒有把話說得太明白。
所謂丟失的東西,我猜應該包括記憶和意識。
當初在嫁夢術裡看到的那個“自己”,恐怕就是玉胎保住的“東西”。
隻不過在未來的平行時空裡,我並沒有用精血喂養過玉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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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那邊的“朱莉”也說過,最後是柳老出手救下的我。
所以自己重傷後雖然保住了一條命,但也僅僅隻是“保命”罷了。
之後,我和子離換了回來。
按照柳老說的,吃飯就吃飯,沒必要想其他事情。
朱莉我當然會保護好她。
以前我沒底氣敢說這種話,但現在我不僅敢說,我還一定能夠做到!
吃完飯,我們一行人上樓來到了套房。
為了安全起見,所有人都住一間房。
我和柳老發揚風格,房間和床都讓給女士們。
就是要委屈柳老跟我一起睡沙發。
女人們關起門聊她們的,我和柳老則在外麵聊起了男人之間的話題。
我給柳老斟了杯茶,假裝不經意地問起:
“柳老,你有沒有白姐……”
“你小子打住,彆想套我的話。你們倆該見麵的時候自然會見麵的,問我沒用。倒是你,移魂棺被你擱在哪兒了?”
“移魂棺……這時候恐怕在幽冥吧。”
柳老放下茶杯,重重地哼了一聲:
“你小子,那麼重要的東西,說扔就扔了?”
“柳老,我真正的對手,恐怕不是邪神那夥人,而是陳天魁!有些東西我不故意賣個破綻給他,回頭他也會自己來搶,我不想過早跟他敵對。”
出乎我意料的是,柳老並沒有因為自己這番話而生氣。
他表情凝重,甚至眼神裡閃過一絲理解的情緒。
稍微沉默了幾分鐘,他才語重心長地對我說:
“莫說是你,那日你同子離來找我,他的出現讓我也感到十分意外。若是他想,恐怕那天他就能奪走移魂棺。”
“柳老認識陳天魁?”
“我不認識什麼陳天魁,但我見過幽冥之主。懷璧其罪,你的選擇是對的。”
隨後,我們倆就之後要麵對的局麵展開了討論。
柳老實力非凡,說他是文天宗之下第一人也毫不為過。
但他畢竟是勘破過神關的人,所以外界的事,他絕對不能插手。
如今,他將妖聖戒指交給了我和子離。
那他在人間的夙願也就算是達成了。
我聽出他口中有離開的意味,於是便問他準備去哪?
柳老看了一眼朱莉她們在的房間說:
“千萬彆讓她受委屈,否則等你小子‘上來’的那天,就算他文老狗出麵也保不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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