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他嘴上這麼說,但我借助讀心術卻能清楚地明白他在想什麼。
隻能說,老狐狸就是老狐狸。
隨後我和白姐商量了一下要做的準備。
主要還是針對她,因為我不確定她的護體法術能不能擋得住井裡的煞氣。
為了保險起見,我還是選擇用符籙托底。
而且叮囑她不要硬撐,感覺危險就立馬撤退!
白姐也不矯情,爽快答應完就隨我重新踏入荒土。
剛走沒幾步,白姐就對我說:
“果然是剛成型的荒土,陸明你看……”
說著,白姐彎腰抓起一把土。
然後她手裡的土壤立馬就煥發出陣陣生機!
不到一分鐘的功夫,土堆上就冒出了細芽。
可隨著她把土重新放回地上,那剛冒出來的芽瞬間就蔫了。
白姐拍了拍手上的塵土說:
“還好剛形成不久,所以生機並沒有完全消失,這對咱們來說的確是個很好的機會。”
現在我不服不行了。
白姐她確實比我更加了解荒土。
於是我一邊往前走,一邊問她:
“白姐,難不成你見過被囚禁的神明嗎?”
白姐一臉疑惑地看著我反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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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話說的,難不成你沒見過?”
“我怎麼可能見過?”
白姐停下腳步歎了口氣說:
“陸明,你怎麼變成死腦筋了?你莫非忘了小魚的身份?”
“小魚有什麼身份?她不就是……我焯!”
這一瞬間我才恍然大悟!
吟魚是我借助嫁夢術和移魂棺,逆轉時空帶回來的人。
按照正常的時間線,她本該是龍門山的山神才對!
而且那時候都說山神化煞,沒想到竟然說的就是“囚禁神明”!
白姐見我想通了,這才解釋道:
“當時你要是沒把小魚帶回來,估計龍門山再過幾年也會出現荒土。你彆以為囚禁神明有多困難,其實一口井或是幾張符就能輕鬆做到!”
有道理,現在我再也沒有任何懷疑了。
如果老井裡真的囚禁過某個神明,我倒想看看對方會化成什麼煞!
很快,我和白姐回到了老井旁。
白姐此時已經布下了三重護體氣罩。
她所承受的壓力明顯要比我多!
我們倆同時往井底看去,可白姐突然猛地把頭縮了回來!
見她被嚇得花容失色,我趕忙詢問道:
“怎麼了?!井底的煞氣有什麼說法嗎?”
白姐搖了搖頭,有些詫異地問:
“陸明,你難道沒覺得那些煞氣很可怕嗎?”
“呃……還好…吧?”
白姐呼出一口氣,釋然道:
“真不愧是八陽境界,看來它已經影響不到你了。”
“白姐你該不會知道這是什麼吧?”
見白姐麵色凝重地點了點頭,我瞬間有些興奮!
但強如白姐,居然也會對井底的煞氣產生恐懼心理。
足以說明這些煞氣肯定大有來頭!
白姐沒有再往井裡看,表情十分認真地告訴我:
“井底恐怕有地煞!誠如老李所說,咱們如果能利用好它,高傾棋絕對會在它身上栽個大跟頭!”
“不可能!我見過地煞!絕對沒有這麼恐怖!”
白姐搖了搖頭說:
“井裡這位,恐怕是這座山曾經的山神。如果邪神帶來的災禍和末日讓它被稱為“天煞”,那就隻有神明的怨念化煞,才能夠被稱之為“地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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