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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靜靜地守候著白姐醒來。
她此時全身長出白毛,和我剛知道她是白澤那天一樣。
隻不過和那時候不同的是,這些白毛正在不斷脫落。
白姐正在經曆著某種蛻變。
也許等她醒過來之後,她就不再單純的是“妖”了。
等了半個多鐘頭,白姐的睫毛微微顫抖。
她身上的白毛也脫落的差不多了。
同時,她皮膚表麵正在滲出一些灰色的黏液。
我趕緊脫下外套幫她擦乾淨,免得她要是知道我看見了這一幕,心裡肯定會不舒服。
好在滲出的雜質並不多,處理起來倒也不麻煩。
子離還笑話我,說我堂堂“盟皇”居然會屈尊幫女人擦身子。
我也懶得去糾正他這種過時的觀念。
自己的女人自己寵,我可不想最後跟他一樣當個老光棍。
就這樣又過了半個鐘頭。
白姐身上的變化終於停止了。
我趕緊穿上黏糊糊的外套,並且編造好了一堆解釋的說辭。
很快,白姐慢慢睜開了眼。
她看著我眨了眨眼睛。
這種宛如剛睡醒後的迷糊實在太可愛了!
可惜“好景不長”,她沒多久就恢複了往日的犀利。
我扶她坐起來,關切道:
“白姐,你…你沒事兒吧?”
白姐搖了搖頭,然後立馬就留意到我身上黏糊糊的。
她微微皺眉,眼裡多少有那麼一絲嫌棄:
“我沒事,不過我倒想問問你,你身上這是怎麼回事?”
還好提前打過腹稿,不然還真不好解釋。
我隨即扭頭指著身後的巨坑回答道:
“出了點小麻煩,不過我已經全都解決掉了。”
“什麼麻煩?讓我看看。”
說著,白姐就站起身來觀望。
我不確定她在看什麼,但棺材和碎裂的神像都在坑裡。
她如果要問,那我如實回答就行。
“陸明,你是怎麼把這口棺材給弄成‘麻花’形狀的?”
“啊這……跟我沒關係,是我師兄,他一時沒收住手。”
“原來如此……”
白姐點了點頭,完全沒有要追問的意思。
緊接著她又詢問我神像的事。
我告訴她,這尊山神像被人種了血釘子。
要說這種蠱的人手段也確實夠毒!
先用血釘子壓製神明,然後再用銅棺將其困住。
最後還不惜留下天宗符。
對方不僅算計好了煞氣爆發的時間,更有能夠讓神明化煞的手段!
此局堪稱毒中毒,除了沒算到那一縷殘魂外,其餘皆是天衣無縫!
要不是那一縷殘魂幫忙鎮壓煞氣,附近怎麼可能還敢規劃墓園?
老李他們彆說下井,整座山恐怕都要變成名副其實的荒土山!
等我一口氣把事情經過講完,白姐沒有作任何表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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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很符合她的性格。
反正事情都了結了,問再多也不過是滿足好奇心而已。
而關於她是否突破八陽境界的事。
她不說,那我就不問。
因為我堅信她有她不說的理由。
畢竟我們相處這麼久,這點兒默契總歸還是有的。
“行了,先上去吧,這地方沒啥用了。”
說著我便調動起風之力,準備回到地麵。
但就在這時,白姐卻突然開口道:
“陸明,你還沒告訴我你身上這些黏糊糊的液體是怎麼沾上的?”
我轉過身,正想拿出腹稿誆她。
不料白姐卻死死地盯著我。
這表情仿佛在說:“我就看你想怎麼編!”
“呃,就…就是神像嘛,血釘子你知道不?蠱蟲炸開以後濺…濺……”
完了,這一結巴就顯得假。
而且打腹稿的時候覺得完美無缺,怎麼一說出來就不對味呢?
白姐看著地上的神像說:
“能把青銅棺材扭曲成麻花的力量,區區幾條蟲子的汁液就能突破罡風濺到你身上?還有……”
說著,白姐揪起我的衣角。
我低頭一看,頓時明白瞞不住了。
因為剛才擦拭黏液的時候不小心還沾到了一撮白毛。
白姐又看著散落一地的白毛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