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嘴裡不乾不淨起來:“你不就是在意我跟秦詩意那檔子事嗎?等會兒我們睡過了你就知道昨晚我沒有跟女人做那個事情了。”
他一把將她抱起來。
在女人的尖叫聲中,將她扔到柔軟的大床上……
床鋪深陷。
孟煙翻過身來,手腳並用想逃走,但是喬時宴捉住她一隻細腿輕易將她拖了回來,接著他的領帶捆綁在她的細腕上,她被他擺成羞辱的樣子。
女人低泣,震顫著低糜的意思。
他站在床邊,冷眼睨著她不堪模樣,抬手解開身上襯衣扣子。
她的身子白皙溫軟。
他高大精實,對比的畫麵很有衝擊力。
他將她身子拖過來,掐住她的下巴彎腰跟她接吻,一邊吻一邊言語上羞辱她:“不就是在意麼!孟煙,你現在真是口是心非。”
孟煙橫呈在雪白床單上。
黑色發絲淩亂,整個人呈現出一種被淩虐的脆弱美感,她的樣子光是看著,就會讓男人受不了。
她忽然就笑了起來。
孟煙笑起來的時候,會露出一顆小小的虎牙,原本是很可愛的,但不知何時她的眉眼、她的身子都沾染上女人的韻味,在他不知道的時候,他的小煙長成了女人。
孟煙側過身子。
她伸出細白手指,輕撫他英挺五官,故意重複著他說的話。
“在意?”
“口是心非?”
“喬時宴,你不會以為這輩子我非你不可吧!是!女人都有年輕、腦子進水的時候,但是等到想開了,什麼情啊愛的那就是個屁!有一陣子我也覺得離開了你,我不會再愛上任何人了,可是在你一次次踐踏我的真心和感情後,我想明白了,三條腿的青蛙不好找,但是兩條腿的男人滿大街都是,你跟秦詩意臭味相投……抱歉我說錯了、是情投意合才對,既然這樣,那我就成全你們才是!”
“所以,我要把你讓給她。”
“至於你引以為傲的能力,那更好辦了,夜店裡的牛郞也很強啊,難道女人們跟他們睡一覺就一輩子忘不掉了?”
……
喬時宴麵孔陰沉。
他從不知道,孟煙是這樣的伶牙利齒。
孟煙沒給他臉麵。
她將小臉埋在雪白枕頭裡,嗓音浸染著一抹女人的性感韻味:“我知道你不會同意分居!但你必須同意。”
“你最近簽的那個項目,背後推手其實是政廳吧!這個項目對你很重要,是敲開這層關係網的敲門磚,你說如果這個時候身為喬氏集團總裁的你曝光出這樣的醜聞來,你說上麵會不會避嫌?那你前期投下去的精力跟財力,不是打了水漂了?”
喬時宴眯眼:“小看你了!”
此時,孟煙卻恍惚想起,他們才結婚時他總是讓她叫他哥哥,尤其是在床第之間,那時她傻得每每喚他,現在想起仍是心痛難當。
她聲音苦澀:“跟你這樣的人相處,傻子也學精了。”
喬時宴瞅著她。
孟煙知道他妥協了,他總歸舍不得事業。
果真不出她所料,喬時宴靠在床頭,他點了一根香煙慢慢地抽著,黑眸直勾勾地望著她,帶著一抹審視的意思。
許久他側身將香煙熄掉。
他說:“搬出去可以但不許跟男人來往,否則我剁了他!你也知道我的脾氣,我說到做到的,等你想明白了,再搬回來!另外,我想看津帆你不能阻攔。”
孟煙沒有出聲。
她沒有想到會這樣順利,看來是掐到了他的命門……
她隻淡笑。
清早9點的時候,她帶著張媽跟孩子們一起離開,當張媽從衣帽間裡拖出幾個大箱子時,喬時宴有些繃不住了:“什麼時候收拾的?”
張媽老老實實地說:“秦小姐回國那天,太太就讓我慢慢收拾了,說總有一天會用得上!先生,我還以為你跟其他男人不一樣,原來有錢男人都是爛黃瓜。”
喬時宴:……
孟煙輕聲開口:“張媽,你先出去!”
張媽罵罵咧咧地出去了。
起居室裡,剩下他們夫妻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