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畜有彆!
隻有最最痛苦的時候,孟煙才發出一聲來自靈魂的痛苦哀叫——
不要,不要……
為什麼會那麼痛?
為什麼會這樣痛!
孟煙眼裡的光,開始渙散,直至消失。
她記得那年,她第一次靠近他、跟他接吻,心跳得好快好快……到如今那些記憶也隨著這些深深淺淺的占有,而模糊了。
喬時宴,你真狠!
他猶嫌不夠,他把她抱起來坐在床尾,讓她眼睜睜地看著林若憤怒瘋狂的樣子,接受他的疼愛……
啊!
孟煙終於受不了!
她仰起頭,汗濕的脖子送到他的唇邊被他啃咬,他像是鼓勵她一般蠱惑開口:“舒服就叫出來!我要讓他聽見!小煙,我要讓他不敢再妄想!”
孟煙像從水裡撈出來的。
全身汗濕。
她沒再發出任何一絲動靜,她就像是牽線木偶一般任他擺布。
她望著玻璃對麵的林若……
林若聽得見動靜。他猜出這邊發生的事情,他瘋狂地挪動著椅子,他說不出話聲音含糊碎裂——
【不要動她!】
【不要動她!】
【她沒有做錯任何事情,不要動她!】
……
但他阻止不了。
他如同無能的困獸,被迫聽了整整一個晚上,在那些曖昧的聲音響裡,他似乎聽見一抹細微的碎裂聲音。
好像是……
好像是孟煙心碎掉的聲音。
不要!
不要!
不要碰她!
他後悔了!他錯了!他不該去找她,不該對她有非分之想,如果不是因為他孟煙不會被這樣對待……喬時宴真是個畜生!
……
一切結束,已至晨曦。
孟煙伏在床上,纖薄的身體,全是整晚激烈的愛痕。
她很安靜,就連呼吸都淺薄得幾不可聞,她睜著眼睛望著不知名的地方,眸子沒有焦距,她啞著嗓音問:“夠了嗎?我可以走了嗎?”
喬時宴從浴室走出來。
他身上隻著一件雪白浴衣,包裹著性感修長的軀體,他男人的精力充沛,即使剛剛做過四五回,這會兒仍是精神抖擻。
他坐在床邊,欣賞她的身子和自己的傑作。
半晌,他輕描淡寫:“跟我回家!”
孟煙沒有出聲。
半晌,她撐著酸疼的身體坐起來,撿起散在地板上的衣裳慢慢地穿上……
她不看他,眼神空洞。
喬時宴想挽留,他捉住她的手。
孟煙反應很大。
她一下子甩開他的手,她恍惚地笑了:“臟!喬時宴,被你碰了真臟!我要洗澡!我要回去洗澡!我要把自己……洗乾淨。”
這話激怒了他!
喬時宴把她扯進懷裡,他低頭看著她的眼,一字一句地說:“我沒戴套,你洗不乾淨的!你的身體裡裡外外,全是我的味道。”
他們靠得很近。
隻消長睫微顫,就能觸到對方的靈魂。
孟煙沒有一絲表情。
她望著他,望著自己曾經深愛過的男人,很輕很輕地說:“為什麼不放過我?為什麼要逼我?我們本該好聚好散的!”
“喬時宴,是你逼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