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寶寶等人也衝了過來,將其團團圍住,個個眼睛發紅。
“玄哥,是我們哥幾個色迷心竅犯下了蠢事,以後我們再也不敢了,你說什麼就是什麼,求你了,彆這樣,成嗎?”
“玄哥,我們真知道錯了。我剛跟爺爺說你要帶著我們打南詔,你要是不管我了,我爺爺非打死我不可,求你了。”
郭破虜哭戚戚的喊道。
葉玄放下韁繩。
“你們當真改?”
五個人點頭如哈腰。
“當真!”
“改,一定改!”
……
“好,我便再信你們一次!”
“若是再有此類情況,可就彆怪我葉玄不認你們這些兄弟了。”
沉著臉色,“都愣著乾什麼,還不快起身,一個個大老爺們苦兮兮的像個娘們,成何體統!”
嘩啦啦。
五人連滾帶爬的起身。
“去那邊坐。”
指了指不遠處,一處裸露的岩石,葉玄率先走了過去。
五人低著頭跟了過去。
“行了,彆一個個跟死了爹死了娘一樣的表情了,要說真有,那也是老子!都坐!”
示意常寶寶等五人落座。
葉玄旋即掃了五人一眼。
“我知道你們之間有人依舊覺得今日我有些小題大做,之所以挽留我,不是因為認識到了錯誤,而是不想與我割袍斷義,不想回去挨一頓胖揍!”
“那我就與你們好生分析分析,為何今日我會如此憤怒!”
“第一,我憤怒你們的隱瞞。第二,我憤怒你們言而無信。第三,我憤怒你們依舊認不清現實。”
“逍遙居的清倌人便是再水靈,再讓你們神魂顛倒,若你們真的想去,大可以與我說一聲,做兄弟的還真能不讓你們去?可你們呢,怕我生氣,卻對我隱瞞此事。現在你我還僅僅隻是紈絝子弟,不久將來,我們從軍,進入了行伍,要建功立業,知情不報是何罪,我想你們應該知曉。”
“第二,言而無信!既是已經答應我改頭換麵,痛改前非,卻依舊流連於風月之所,全無半點要改過自新,重新做人的覺悟!”
“第三,也便是最重要的一點,沒有認清現實!不知道你們感覺到沒有,近幾年我們各大家族領取得到俸祿越來越少了。”
他這話一出,五人齊刷刷的看向葉玄。
雖沒有說什麼,但其眸子之中,卻有了相同的答案。
的確如葉玄所說,這些年,家族領取的俸祿是一個月比一個月少。
而能夠到他們手裡的例錢也是一月比一月少。
“玄哥,你知道這其中的原因對嗎?”
郭破虜小聲問道。
葉玄輕笑:“我當然知道!”
“那是為何?”
“因為陛下覺得我們這些年邁的武將家族已經失去了價值,不能再為大靖護衛邊疆,反倒成了財政上的累贅!”
“或許我們的父輩還活著,靠著當年的功勳,陛下還會給我們這些家族留下臉麵,每月按時發俸。可一旦他們走了,不論是我還是你們,隻怕就要真的坐吃山空了。”
“到時候一旦出現什麼意外,教坊司和青樓裡以前被你們玩弄的罪臣的女眷隻怕就要變成你我的親眷了。”
五人臉色瞬間大變,個個露出惶恐之色。
這邊葉玄則是繼續:“我之所以想要你們蓋頭換麵,痛改前非,其實就是不想此種悲劇的發生,而不想這類悲劇的發生,你我作為武將之後,不能走科舉之道,唯有走父輩的老路,上陣殺敵建功立業!”
“唯有重新積累如父輩一般榮耀輝煌的戰功,你我的家族才能不至於衰落,我們的姐妹親人才不至於淪落到教坊司,成為他人的玩物!”
“玄哥,你彆說了!我們真知道錯了,以後你說什麼就是什麼,我們絕對不會說半個不字!”
“不錯!玄哥,就請你原諒我們這一回,以後我們唯你馬首是瞻!”
“我們也是!”
“我也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