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策訕訕一笑瞬間無言。
他沒去過西南,他哪裡知道這些。
“好了,不說廢話了,把行頭帶上,開始今日的訓練。”
五人集體懵逼:“訓練?”
“不然呢,以為老子真沒事帶你們來秋遊來了,是帶你們特訓來了,不長一身本事,如何行軍打仗?”
五人見葉玄神情認真,不像玩笑。
自是不敢再囉嗦。
急匆匆的去往自己的馬前取了行頭過來。
事實上,葉玄對於如何訓練他們,腦子裡也是一片漿糊。
他隻知道打仗絕非兒戲。
若陛下真下定決心對南詔用兵,依著他們幾人現在的身體素質,隻怕有人在身邊護著也要出大問題。
思來想去,便將重生前在圖書館裡看到的各國訓練特種兵的一些科目給拿了出來。
不過他也清楚,一開始就上強度不太現實,也容易讓這些貨打退堂鼓。
於是便先給五人和自己來了個三公裡負重越野。
可即便是這三公裡,也讓包括他在內的六人累得人仰馬翻,差點沒丟掉半條命。
隨後,葉玄又搞出了俯臥撐、仰臥起坐、折返跑等諸如此類現代訓練項目。
待到眾人練得隻剩下喘氣的力氣之後,他這才停下。
不過卻並未停止訓練,而是拿出了事先準備的好兵法策略,對著五人又是一股腦的灌輸。
他不知道五人會不會因為自己灌輸的這些兵法策略會成長為如他們父輩一般獨當一麵的大將。
但葉玄清楚,這是目前他唯一能做的幾件事情。
日落時分,六人回到長安城。
穿過朱雀大街,路經南城巷。
迎麵出現了一隊巡防營的兵馬。
為首之人身騎高頭大馬,披著黑色鎧甲,頗有幾分威武之氣。
“喲,這不是長安城的六大廢物嘛,這是怎麼了,跟打了敗仗似得?”
葉玄一眼便認出了對方,鎮國公郭茂才次子郭恒,現任巡防營東城校尉。
隻見他打馬走到葉玄近前,麵帶輕挑的掃了諸人一眼,最終目光定格在葉玄身上。
“聽父親說,你給陛下出了一些主意,讓陛下先征討南詔,將突厥進犯一事擱置?”
“怎麼,不行?”
“自然不行!”
“姓葉的,你是豬腦子?突厥乃我大靖第一威脅,你讓陛下先棄突厥於不顧,而去征討一彈丸小國,是想我大靖亡國不成?”
“他們不是沒南侵嗎?”
葉玄沒想跟對方過多的糾纏。
打馬準備離開。
後者手中長槊卻是突然橫在了葉玄馬前。
“此事若不給本將說個明白,休想離開!”
“我若是不說呢?”
“不說也可以,下馬,從本將馬下鑽過去,今日本將便讓你走!”
“姓郭的,你說什麼?你敢讓玄哥從你馬下鑽過去?”
“姓郭的,你踏馬以為你是誰?”
身後,常寶寶,候策等人立刻暴怒。
騎馬一湧上前。
這邊,巡防營的兵馬也立時湧了上來。
立時,整個巷子內變得劍拔弩張起來。
葉玄神情冷峻,望著郭恒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是受了他人指使來找茬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