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永盛帝被氣的眼珠子又是一瞪。
這小子他娘的是在罵自己昏君呢。
一旁,葉定邊卻已經是脊背冷汗直流、
這小子當真是膽大妄為的很。
剛才陛下明顯就是借題發揮,你稍稍認可錯也就沒什麼了。
你非要跟陛下杠乾什麼呀。
非要讓陛下動了真怒,咱爺倆今夜都不想好過。
可眼見永盛帝和葉玄互相瞪著眼珠子,誰也不讓誰。
葉定邊卻又不好插話,隻能眼睜睜的看著。
這時,葉玄再次開口。
“陛下,您若是想治臣的罪名,雖是都可以,臣就在這裡,不會跑。”
“不過,這東北邊境的事情,您最好還是先拿一個主意為好。”
“朕知道,朕做事還不用你說!”
嘴上也是冷酷無情。
永盛帝眼神卻是軟化的很,甚至在看向葉玄時候,帶著一抹慈色。
”你今日造次,朕先記在賬上,回頭再與你算賬!“
“葉愛卿。”
“老臣在。”
葉定邊急忙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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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北邊境的事情,你如何看?”
“回陛下,老臣以為,此事需從長計議,細細分析其中症結,方可,萬不能輕易下了決斷。”
“朕自然清楚要從長計議,細細斟酌。朕問你,當如何處理!”
“這……”
葉定邊一陣遲疑。
心道。
這事情來的如此突然。
我一點心裡準備都沒有。
再者,鎮北王在這信立隻是隻言片語,並沒有很細節的陳述、
這東北邊境到底是個什麼情況,誰都不知,你讓我怎麼分析?
似乎也看出了葉定邊的犯難。
永盛帝深吸了一口氣。
“朕也知道鎮北王這封信提供的消息並不多,不過總歸是有一些可以利用和分析的地方。”
“據鎮北王所言,這次東北三國陳兵我大靖邊關,意圖叩關,乃是有我大靖內部勢力勾結,另外還有其他番邦唆使的原因,你們以為這會是誰?”
他沒提三國乾旱的事情。
從去年秋末到今年,整個大靖北地往北,突厥,戎狄,雲國、百濟、新羅一線俱是乾旱少雨。
突厥乾旱鬨的整個草原紛爭不斷,突厥汗國都陷入了分裂。
自然其他國家也好不到哪裡去。
這是人儘皆知的事實,也就沒必要再說。
最緊要的是分析這與三國勾結的大靖內部勢力,還有那唆使三國進犯大靖的外部勢力。
“這……陛下,唆使三國進犯我大靖的外部番邦,老臣已然猜到,可這內部勾結的勢力,恕老臣無能為力。“
“那你便先說這外部番邦好了。”
“是!”
葉定邊重重的點頭,旋即挺直腰杆,沉聲道。
“陛下,臣以為這唆使三國進犯我大靖的外部藩國,無非兩國嫌疑最大。”
“一是突厥!二便是那黨項!而這兩國之中,突厥如今想與我大靖求和,並且向我大靖求援,接濟糧草,自然嫌疑相比於黨項要小上不少。而反觀黨項,黨項這些年國內野心頗大,又上下一心,勵精圖治,剛剛奪取了羌族故地,侵吞了南晉,正是膨脹之時。”
“突厥如今麵臨旱災,內部紛爭不斷。黨項國必然也看到了這一契機。老臣以為,他們唆使三國與我大靖作對,進犯我大靖,意圖從中撈取好處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一番話之後。
永盛帝微微凝眉,陷入了一陣沉默之中。
不得不說,葉定邊這一番分析,鞭辟入裡,並無什麼不妥。
但不知為何,他總覺得事情沒有這般簡單。
於是,他看向了躬身立在一旁的葉玄。
“葉玄。”
“臣在!”
“你覺得呢,誰嫌疑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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