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在進宮門之前再背,哪至於這樣?
簡直是沒罪找罪受。
“陛下,老臣有罪。”
“有罪?葉愛卿於我大靖社稷功勞甚大,怎麼會有罪呢?莫不是你這老家夥今夜喝酒喝多了,來朕這裡耍酒瘋吧?”
永盛帝眸子半眯,一抹冷芒閃掠而過。
其實在劉榮說葉定邊負荊請罪那一刻起,他便清楚這老家夥打的什麼主意了。
昨夜自己那般點撥,這老東西不認賬。
隔了一天,便想通了?
轉頭看了葉玄一眼。
這小子正低眉偷瞄自己。
“難道又是這小子給出的主意?”
葉定邊深吸一口氣,額前冷汗直流。
也不知道到底是因為荊條劃破了傷口疼的,還是因為心中驚懼的原因。
隻見他眼神帶著幾分恭敬和唯唯諾諾。
“陛下,還請屏退左右,此事不能太多人知曉。”
“好!”
永盛帝隨即答應。
劉榮當即將禦書房內外伺候的一乾太監侍女和侍衛全部撤走。
“好了,現在你可以說了。”
“陛下,是有關長樂長公主的事情。十八年前,定國公一案之後,長樂長公主失蹤,乃……乃與老臣有莫大的牽連。”
“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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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盛帝雙眸猛然一瞪,龍目之中瞬間被一股怒火充斥。
其聲音更是震懾人心。
饒是葉定邊年逾古稀,經曆了數不儘的大風大浪,聽得永盛帝這一番怒吼,也是心頭打顫。
身子跟著猛然哆嗦了一下,呼吸也變得細微起來,好似生怕驚擾了什麼。
葉玄作為出主意者。
在此刻,也是被驚的不輕。
額頭之上浮現一層細密的汗珠。
雖說來之前,他判斷永盛帝應當是對此事重重的拿起,輕輕的放下。
可真到了這節骨眼,心中卻還是猶如十五個桶打水一般,七上八下,心憂不已。
這萬一永盛帝沒按自己的劇本走,直接來個斬立決,那可就大發了。
就算不,發配西北,抄沒家產,似乎也很劃不來。
哎……
還是年輕了。
當緩一緩,向劉總管打聽一下陛下的心情,在行事的。
“葉定邊!”
“老臣在。”
“你跟真說,當年長樂的失蹤與你有關?”
“是!”
“你給朕從實招來!”
葉定邊急忙點頭,不敢有任何欺瞞。
將當年如何讓葉玄的母親假借探親之由,將長樂長公主帶出長安城送去北境一五一十的與永盛帝說了個清楚。
誠然,他清楚這件事多半陛下早就知道。
但越是如此,他越不敢有任何的欺瞞。
先前不說也就罷了。
這說了,若是再有隱瞞,那就是真的純純的找死了。
話落之後。
禦書房內寂靜的落針可聞。
永盛帝麵色冷峻,一雙眸子之中,透出凜冽的寒意。
“葉定邊,你真是好大的膽子!明知道長樂乃是罪臣的家屬,竟然還敢私自協助她逃離,你當真是讓朕好生失望,虧著朕當年那般信任於你,你便是這般報答朕之信任的?”
撲通!
葉定邊卻也是顧不得後背的劇痛,再次跪伏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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