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側,有謀士吹風道。
那意思此事回南晉之後,柳如風可依此作為攻訐的借口,對三皇子發難。
“嗯,本王知曉了。不過,今日墨無爭終究是代表的我南晉,我南晉可以輸,卻不能輸的這般不堪,你去告訴墨無爭,若再這般直接認輸,就不必回南晉了。”
“諾!”
身後,謀士聽後,起身,快速離去,準備等得機會,將柳如風的話告訴墨無爭。
“墨公子,老夫尚未對你們的所做進行評判,便這般認輸了?”
禮部侍郎也是愣了一下。
本以為又將是如方才一般唇槍舌戰,互不服氣,搞不好還需要請老太傅親自評判。
但讓其萬萬沒想到的是,這墨無爭竟然認輸的這般爽快。
絲毫不拖泥帶水。
如此,他也有些驚奇於葉玄到底所做的是什麼詩詞,什麼對子了。
竟然能讓這一向輕狂,幾近目中無人的墨無爭,甘願認輸了。
“既是比不過,又何必如小女子一般扭扭捏捏,倒不如大方認輸,況,這僅僅隻是第一輪,後麵還有多輪,誰又能保證,學生不能走到最後呢?”
“倒是葉小侯爺,此番便耗費心血,未必後麵還能寫出更好的佳作。”
說著,墨無爭側身看了一眼葉玄,然後帶著幾分不甘,轉身進了候場區。
“這……”
“王大人,耽擱的時間有些多了,還是進行後麵的比鬥吧,否則,不知要猴年馬月了。”
葉玄似乎也不願再糾纏此事,轉身也準備先行離去。
“葉小侯爺,您不等老夫宣布了?”
“王大人宣布便是了。”
“那你不先等一下?”
見葉玄腳步匆匆,王垚不解。
結果葉玄一臉苦笑,“王大人,你莫不是以為本侯方才與那墨無爭說沒撒尿沒出恭是為了惡心他?我是真的有些憋不住了。”
一句話,葉玄快步的走下台階,去出恭去了。”
高台上,王垚愣了片刻,旋即哈哈大笑起來。
而後,他抄起幾人的答卷,走向了高台正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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麵相議論紛紛的眾人。
“此次甲組第一輪比試已完,五位學子所做老夫已經評判,我大靖學子丘河所做稍顯不足,此輪淘汰。”
那先前據理力爭的大靖學子隨之一臉安然,對著眾人拱手抱拳,旋即走下了高台。
王垚則是繼續:“另外四人,以葉玄葉小侯爺所做為最佳,而且其不僅僅隻做了一首詩詞和對子,其一共做了兩首詩,三副對子,以及三種破解棋局之法。”
“現在老夫當場念誦,供天下學子賞閱。”
說著,王垚抽出葉玄的答卷。
隻看了一眼,便是瞳孔驟然一縮,大喊了一聲:“妙啊,果真妙啊,老夫終於知道為何墨公子會直接認輸了,這對子,這詩,絕非凡品!”
“姓王的,你他娘的能彆囉嗦不,趕緊念,不念老夫上去了。”
下方侯君集,一臉的猴急,大聲嚷嚷起來。、
他這一嚷嚷,下方的學子們也隨之開始起哄起來。
王垚不敢再囉嗦,急忙對著侯君集等人拱手,然後開始念誦。
他首先念誦的先是葉玄所做的三副對子。
“霜白月圓,千嶺醉紅風轉北,天高雲淡,萬江碧透雁飛南。”
這副對子以念誦出來。
下麵原本嘈雜的人們瞬間安靜下來。
不論是大靖亦或者他國的學子們,都開始細細咀嚼,品評起來。
未等眾人從葉玄這副對子的妙絕之中走出。
王垚卻又是念誦了第二幅對子。
“雁字南翔,楓林漸密濃濃色:東籬漫步,菊蕊微開冉冉香。”
接著他又快速的念了第三副對子。
“江上棹舟悠悠渡,秋進寒風瑟;岸邊細柳縷縷飄,雨過夕陽紅。”
“各位學子,不知覺得葉小侯爺這三副對聯寫的如何?三副對子,寫秋卻不帶秋,極為契題,乃是不可多得的佳作。”
他這番話說完,卻也不再說什麼。
隻是靜靜的望著下方。
下麵,所有人都陷入了一片寂靜。、
高台之上,更是如此。
永盛帝、鄭千秋,連同朝廷百官。
此刻一個個眼神變得無比精亮,呼吸也隨之加重。
與下麵這些學業未成的學子相比。
高台之上,儘皆已經獲得功名,學業有成,自是對葉玄所做更是有發言權。
葉玄這第一副對子乃是吟詩邀月。
不論是上聯的霜白月圓,還是下聯的天高雲淡。
都是指的秋日的夜晚氣象景象。
而上下聯的後麵半句則又是南北呼應,可謂是巧妙至極。
第二幅對子亦是如此,前後呼應,對仗巧妙。
至於第三聯,則更為的巧妙,寫景寫物,卻又處處透出濃濃的秋意,給人一種身臨其境之感。
“好,好,好!當真是好啊,沒想到葉小侯爺才情竟然如此之高,短短兩炷香的時間,竟是能連做三副對子,且全都是絕妙對聯,雖不能說是千古佳對,比之先前他所做略有不足,可在如此短的時間內,又要寫詩,又要寫對聯,還要破解棋譜,此番三對,絕對稱得上是上上之選了。”
“說的不錯,這三副對子,與葉小侯爺先前所寫略有差異,但總體卻也算得上佳品,更難能可貴的是在如此短的時間內,寫出,老夫自愧不如!”
“不是你自愧不如,恐怕絕大多數人都不如!”
一時間,議論聲再起。
而這時候,王垚卻也不再囉嗦。
直接開始念誦葉玄的所寫的兩首詩。
“諸位,由於先前耽擱了時間,現在老夫再念誦葉小侯爺所做詩詞,以供大家評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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