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梨聽著瞬間來了興致,“你說。”
孟祁宴將事情的來龍去脈,簡短地訴說了一遍。
江梨聞言,歎了一口氣,“要說一些食物還好一點,可是從古至今藥都不能亂吃,你下次弄清楚的時候,我這給你準備藥。”
她沉吟片刻,溫聲細語地說,“麵粉和大米我樓上都有,隻是你一次帶不了那麼多,我有一個辦法,大米和白麵用小塑料袋子,分裝起來,放在大袋子裡麵,這樣你也好拿,到那邊也好分裝。”
孟祁宴讓江梨輕點了一下珠寶,江梨笑嘻嘻地說,“不用看了,我信得過你,隨我一起上樓,把大米和白麵扛下來,那一袋40多斤我拿不動。”
“好。”孟祁宴點了點頭,隨著江梨一起上樓。
燈光亮起,孟祁宴才看清樓上的貨物,一箱一箱擺放整齊,尤其是水,東邊牆上,都快死了堆滿了。
他感動,“這是家姑娘專門為我準備的?”
“是呀,為了你的需求,我特意租下這套房,有請師傅將樓下樓上打通,也方便你過來拿物資,吃的喝的用的應有儘有,隻不過你現在要經曆逃亡,用的東西你暫時用不上,等以後回國之後,再慢慢為你安排現代的科技發展。”
孟祁宴眼眶泛紅。
有人惦記著他的感覺真好。
“那這些物資值不少錢吧,我給的那些玉黃金,夠不夠?”
江梨心中泛起一陣暗爽。
她已經是賺得盆滿缽滿,徹底實現一夜暴富,孟祁宴居然還問他夠不夠?
這沒法和他解釋呀,如果解釋得太清楚。
他下次拿的東西就少了,可能不會那麼毫無顧忌地給。
就讓孟祁宴以為自己很虧,除了給孟祁宴囤貨扣掉的錢。
她自己都存了100多萬,要儘快搞拍賣會,將那一幅畫拍賣掉了。
“還好,我不是很虧,賺一點小錢,不過還是要謝謝大叔,為我著想。”
江梨看著孟祁宴扛著一袋子麵一袋子米,是那麼的輕鬆自如。
也跟著孟祁宴一起下樓。
“三年乾旱,估計那些人也沒有吃過肉,肯定瘦骨嶙峋的。”
聽著江梨這樣說,孟祁宴心中發酸,“現在即便是皇宮,也吃不到肉。”
江梨拿了一把透明白色中號塑料袋與乾淨的陶瓷碗,放在茶幾上,又拿過剪刀,拆開米袋子。
把這個20斤米,用塑料袋分裝起來,同樣地麵也是這個方式。
江梨看了一眼孟祁宴,分裝另外一袋子麵,於是說,“可否再待兩天?我去買半扇豬,到時候你帶過去,平城縣的那群百姓不就有肉吃了嗎?我買一頭豬,既然一次帶不了那麼多,那你就多來幾次,”
“反正我覺得你在西涼較為安全,起碼那個太後還真無權去西涼抓你,不用東躲西藏。”
孟祁宴苦笑,“太後雖無權去西涼抓我,可我回國的行程早已經暴露。明著不行,她會派殺手過來行刺,或者收買人,給我下毒,隻要涉及權利爭鬥,太後就不可能讓我活著回國。”
江梨聽得心中發酸,一臉嚴肅地看著孟祁宴,“不管前路艱難萬難,一定要走出去,還有我陪著你呢,路上小心。”
“同時我也怕,路上耽擱太久,會給朔州的安老將軍,但是不必要的麻煩,可一路走來,路上的百姓何其艱苦,我也想用你給我的食物去幫助他們。”
江梨這一句“路上小心”仿佛是迎著烈日燃起的火焰,給孟祁宴帶來無儘的希望。
“我也是,最信任的是江姑娘。”
江梨想起孟祁宴所說平城的後山一口井裡被人下毒,毒死了許多百姓。
他頓時汗毛直豎,從腳底板陡然竄起涼意。
“關於後山那口井裡被人下毒,該不會是蜀國的太後所為吧,剛才你說行蹤已經暴露,我猜測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