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梨調整思緒,明媚一笑,“有些事情也該放下了,揪著過去不放,毫無意義啊,我這人就是直接,當斷則斷反受其亂。”
“我知道你直截了當,可我也放不下,更不想走出來,這一生所及的溫暖,隻有阿梨給的,我怎麼能把她丟在黑暗裡呢,不過江梨,我也很高興認識你這個知己。”
孟祁宴這樣一說,江梨鼻子微酸,“都說是知己了,勸你走出來又不是害你,難不成你後半生還真想孤獨終老呀,你現在即便和我交往的話也不會有人說你。”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江梨趕緊捂住嘴巴,“不好意思啊,我說錯話了。”
孟祁宴連忙解釋,“沒有沒有,隻是你這裡的話我還是有些聽不懂,什麼叫交往?”
這話給江梨問住了。
交往這個詞,古代人聽不懂。
還是孟祁宴在和她打啞謎,
故意說的呢?
江梨繼續啃著鴨鎖骨,“聽不懂就沒有必要解釋了,你現在回去做皇帝了咱們的交易繼續,你需要的東西都在樓上,隨時過來隨時拿,皇宮之中應該沒有那麼缺水吧。”
孟祁宴思量著說,“蜀國還好,沒有那麼乾旱,皇宮裡也不太缺水,就是一路走來,看到老百姓因為饑荒之年,死的死逃的逃,心裡不是滋味罷了,等我朝政穩定,重視國內經濟發展,我想走得更長遠。”
江梨將啃完的鴨鎖骨放在茶幾上,滿手是油。
她抽了兩張紙巾,擦了擦手,“結束亂世是吧,有目標是好事,可要把手頭上的事情給處理完,這樣你才能騰出手來實現遠大的夢想,做一代造福百姓的民軍。”
孟祁宴薄唇微勾,“好,一切聽江梨的。”
“我可是神明,聽我的就對了。”江梨嘴角揚出一抹活潑的笑容。
孟祁宴離去之後,江梨以匿名的方式,在大伯的醫療賬戶裡,打了60萬人民幣。
那是她的親大伯,她也不能見死不救,筆記本電腦上自動播放晚間新聞。
“插播一條重大的消息,有幾個緬甸的人今早在雲市時氏集團寫字樓裡,持槍打傷了老總,奪走了上次在拍賣會上的那幅畫,幾個緬甸歹徒還沒有被抓獲,請廣大市民晚上不要出門。”
江梨真的不可置信。
什麼?
緬甸的人搶那個畫卷做什麼?況且畫卷在緬甸也不流通啊。
就是說打劫金店或者銀行,那還情有可原。
就緬甸這個經濟,這幅畫在他們那裡都是一張廢紙。
江梨想不通。
這一幅價值連城的洛神賦圖,現在在緬甸人的手裡。
不可以這樣,絕對不能讓中國的古董流向國外。
緬甸也不可以。
她要持續關注這件事情,刷了刷抖音,這件事情並沒有衝上熱搜,抖音甚至比平時還要平靜許多。
不對勁啊,一有個風吹草動的,那抖音爆的是最快的呀。
時氏集團也沒有理由花錢把熱搜壓下。
感覺就像是有人在背後操縱了這一切。
絕對是有人花錢壓熱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