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喪標的位置我已經打聽到了,他現在就在葡京賭場內,那裡你不方便下手,不過他明天中午十二點會在魚頭大王擺幾桌酒慶功,到時候你過去瞅準機會掛了他。”
陳誌堅滿臉堅毅:“放心坤哥,我一定掛了喪標!”
“那就出發吧,我讓傻強帶你過去,等掛了喪標,傻強會安排你回港島的。”
“多謝坤哥。”
“都是自己人,不用那麼客氣啦,等你掛了喪標,說什麼都會讓你上位!”
第二天。
中午十二點。
魚頭大王飯店。
昨天他安排了上百個小弟,埋伏了一波從港島過來的洪興仔,雖說隻掛了一個,但剩下的那幾個洪興仔也都嚇的落荒而逃。
打出威風的喪標,得意洋洋的包了一整層,擺了足足八桌酒來慶功。
喪標對著一幫弟兄吹水:“那蔣天生真的是廢物一個,要不是繼承了他老爸蔣震的洪興,連我手底下的小弟都不如,派幾個矮騾子就想掛了我,真把我喪標當小角色?”
“標哥,那洪興蔣天生這麼不給你麵子,還派人砍你,要不要我帶幾個弟兄去港島掛了他?”
“就是啊標哥,那蔣天生這麼廢物,我們掛了他,豈不是能順勢在港島插旗?”
“……”
喪標的頭馬們越說越興奮,要知道港島可比濠江油水足多了。
濠江唯一能拿的出手的,就隻有博彩業,但這個行業上麵可是有賭王賀新,他們這些社團隻能依偎在賀賭王手底下開工
去了港島就不同了,不說富得流油的油尖旺,單單港九其他地區,都夠他們吃的盆滿缽滿。
聽著手下們越說越離譜,喪標扯了扯嘴角,他清楚港島可不是那麼好混的。
要知道蔣天生的洪興手底下幾萬人,真去了港島,估計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也就是在濠江這邊,洪興沒辦法派那麼多手下來,加上又有人提前給喪標通風報信,不然誰死還不一定呢。
更何況上百人前後夾擊埋伏五個洪興仔,隻掛了一個,跑了四個,喪標自己都感覺丟臉的很。
但是現在不能寒了兄弟們的心。
喪標他哈哈大笑道:“沒問題,回頭我計劃計劃,咱們打到港島去!你們一個個都是堂主,誰出力多誰就是油尖旺區的老大!”
聽到這話,眾人興奮的鬼哭狼嚎,又開始猛喝酒,吹噓自己昨天有多麼的勇猛。
見手下們如此,喪標露出滿意的笑容。
出來混,一定要學會畫大餅!
不然怎麼收小弟?
至於讓他們當大哥?
彆逗了,小弟們都當老大了,他喪標吃啥?
“不行了,我去尿個尿!”
喪標喝了不少啤酒,這會兒也是尿意使來,起身就往廁所的方向走去。
他的兩名近身馬仔立馬跟了上去。
衛生間內。
喪標脫褲子放水。
兩個小弟站在不遠處守著,這層樓都是喪標的馬仔,自然不會覺得有什麼危險。
隻是下一秒,二人隻覺得後腦勺一疼,眼前一黑,栽了下去。
撲通一聲。
喪標下意識回頭一看,見兩個小弟倒在地上,麵前還站著兩個拿磚頭的陌生人。
“來人,嗚嗚嗚……”
喪標立馬醒悟,剛準備大聲呼喊,阿華上前一步猛地將他的嘴巴捂住,“烏蠅,快點,快動手啊!”
烏蠅掏出匕首,不斷遲疑,來的路上,他腦海中幻想怎麼動手,可真到了現場,他卻不敢上了。
眼見烏蠅不成器,阿華一咬牙,死死的捂住對方的嘴巴跟喉嚨,想著直接讓對方斷氣。
但喪標又不是死人,怎麼可能會不反抗?
生死關頭,眼看喪標就要掙脫了。
一直站在後麵的陳誌堅,也是微微搖頭,這烏蠅真是個廢物!
看來以後隻能安排他去看場子了。
“讓開!”
陳誌堅推開烏蠅,大步走上前,掏出蝴蝶刀,刺啦一下,鮮血四濺。
十幾分鐘後,有喪標小弟來衛生間放水。
突然瞥見裡麵喪標的屍體,嚇的立馬跑出來大喊:
“有人掛了標哥,標哥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