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林幼儀就使出了全身的力氣,一巴掌打在了林若若的臉上。
“小賤人,連你也敢打我?”接二連三被不同的人打臉,林若若都快瘋了,當即就要跟林幼儀拚命。
但就在這時,葉無疾突然扔掉價值數千萬的木盒,握住林幼儀白皙的柔荑,滿臉關切,“老婆,手疼不疼?”
林若若:“……”
她剛生出的勇氣,瞬間煙消雲散。
林幼儀俏臉微紅,但看向林若若的眼神,卻是冷冷的,“再敢跟我惺惺作態,指手畫腳,當心我把你那半邊臉也打爛。”
林若若礙於林幼儀有葉無疾撐腰,連個屁都不敢放,隻得委屈巴巴地看向林鼎天。
但讓她絕望的是,林鼎天竟然閉上了眼睛。
直到葉無疾兩人,拿著那些讓她眼紅的禮物上樓後,林若若才敢委屈開口,“爸,你是不是不疼我了啊?”
林鼎天迅猛睜眼,眼神中一閃即逝的殺意,連林若若都被嚇了一跳。
“若若,暫且忍一忍吧,現在那個小賤人,有黃老虎護著,爸爸也沒什麼好辦法。”
林若若不甘心,“那姐姐帶回來的那個野男人呢?我的臉就是被他打腫的,爸爸拿他也沒辦法嗎?”
“唉。”林鼎天歎了口氣,眼神愧疚,“對爸爸非常重要的小還丹,還在他身上,爸爸不能輕舉妄動,若若,你能理解爸爸嗎?”
林若若:“……”
合著我這些耳光白挨了唄?
“那姓黃的,是不是瞎了眼?竟然對一個不知檢點,懷了野種的賤人這麼好。”林若若連黃老虎也一塊恨上了。
野種?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
林鼎天突然茅塞頓開,神色激動地走來走去,“原來如此,原來如此,我明白了,我全都明白了。”
“爸,你明白什麼了?”林若若不解。
林鼎天停下腳步,一字一句,“轉運珠。”
“爸,不能吧?這不是封建迷信嗎?黃老虎那種人物,會信這個?”林若若對轉運珠,也有所耳聞。
“越是所謂的大人物,就越是迷信。”
林鼎天胸口鬱氣全無,笑容殘忍,“暫且讓這小賤人狂上一些時日,等到她對黃老虎,沒了利用價值後,爹親手掐死她,為你出氣。”
林若若嚇到了。
她雖然恨林幼儀,卻從來沒想過,要弄死她。
“爸,這太殘忍了,依我看,把那個小賤人的臉割爛就行了。”
林鼎天思索片刻,點了點頭,“也是,留著那小賤人一條命,說不定什麼時候還能派上用場。”
一旁的陳伯,好幾次欲言又止。
直到聽到這話,終於忍不住了,“老爺,有件事忘記跟你說了。”
“有屁快放。”林鼎天發現,自己越來越不待見這個老東西了。
陳伯也不以為意,低聲開口,“小姐帶回來的那個男人,是從葉家遺址出來的。”
“你說什麼?”林鼎天猛地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林若若也是臉色巨變,放眼江城,誰不知道跟葉家遺址沾上關係,是多恐怖的一件事?
“這麼重要的事,你怎麼才跟我說?”林鼎天一把薅住陳伯的衣領,恐怖的眼神,像是要把陳伯生吞了。
陳伯委屈巴巴的,“我本來回來的時候就想說了,但被老爺您用槍一指,嚇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