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爹?奇怪的名字。我不是小豬!”
在趙傳薪身後的劉寶貴,還有那兩個傭人都懵逼的看看趙傳薪,再看看白人小女孩,不明白為啥這女孩就管趙傳薪喊爹了。
劉寶貴在後麵拉拉趙傳薪的衣服:“你咋還會說洋文?可彆瞎整,再讓人家爹來了聽見了,搞不好咱倆出不去了。”
這維多利亞花園門口是駐有英國兵看守的。
小女孩卻繼續說:“爹,你來這裡做什麼?這裡是英國人的土地。”
趙傳薪搖搖頭:“閨女,我必須跟你強調,這裡不是英國土地,這是中國!”
傭人和劉寶貴更懵逼了,一個叫爹,一個就敢叫閨女。
“爹,你記住了,我的名字不叫閨女,請我叫瑪姬。我爸爸說,這是我們建造的,就是英國的土地。”
“好的,閨女。但你爸爸說錯了,這裡就是中國。”
終於,倆傭人有些慌了,左右看了看,見人家爹媽還沒過來,趕忙上前趕人:“去去去,什麼人呐?趕緊走,不然你要惹麻煩的。”
趙傳薪嘿嘿一笑:“閨女,爹要走了,你自己玩吧。”
“再見爹!很高興認識你,爹!”
劉寶貴整個人都懵的,直到走出維多利亞花園也沒搞明白,那小洋婆子咋就管趙傳薪叫爹呢?
然後,兩人又回到海河。
路上有瘦骨嶙峋的老漢擔著煤給那些洋人建築送去,碼頭上有船隻停泊,穿著臟兮兮衣服的工人正在卸貨,而洋人站在平底船旁看著。
趙傳薪又溜達過去問看熱鬨的:“這裡麵裝的什麼?”
“鴉片!”
然後,劉寶貴就聽到了趙傳薪磨牙的聲音。
心知要壞,傳薪這小子時不時的腦袋會抽抽乾一些衝動的事。
趕忙說:“彆管閒事,正事要緊。”
趙傳薪忽然嗬嗬一笑:“鴉片好啊,鴉片丟了損失大……”
然後,誰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那些碼頭上的鴉片在後來清查的時候,莫名其妙的少了一半還多。
趙傳薪偷偷的把鴉片收進秘境吊墜裡後,溜溜達達又去了百姓的居民區。
若非秘境吊墜有效距離隻有三米,趙傳薪隻能在他們裝車的時候偷一點,他甚至想把這些鴉片全部拿走倒入大海裡麵去。
現在,他就準備去往海邊。
正好路過居民區,看見這裡有很窄的軌道穿梭於百姓的房子間,有小火車拉著貨物徐徐而行。
趙傳薪問一個裹著白頭巾的老漢:“這車要去哪?”
白頭巾老漢搖頭歎息:“這是法國人的小火車,通往法租界。”
趙傳薪似乎看到了一些醫療物資,便眯起了有眼睛。
小火車的速度很慢,靠前麵兩車廂的柴草晃晃悠悠。
趙傳薪對劉寶貴說:“你在這等著,我去看看熱鬨,一會兒就回來。”
說完,就跟著小火車在後麵跑。
由於靠前的車廂有柴草當著,車頭的人也沒能發現他。
當經過居民區,老百姓視線不能及,趙傳薪一個助跑,身子輕飄飄的落在了最後的車廂上。
他貓著腰往前爬,爬過的地方,車廂裡的打捆好的被子和棉衣就消失不見了。
下一個車廂,他爬了過去,車上的咖啡、葡萄酒、香檳、罐裝香煙、牛肉罐頭,一股腦都沒了。
再往前就是柴草了,他不想爬了,便跳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