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可能是上天定下的規則,也可能是全人類共同的意願和力量,或者彆的什麼。”傑西·利弗莫爾很認真的說:“就比如這一次,老板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我們一直做空市場,華爾街真的會萬劫不複嗎?華爾街徹底完蛋,甚至不複存在,全球金融都會受到波及,然後戰爭打響……”
華爾街倒是沒死,但戰爭的確會打響。
趙傳薪愣了片刻,他搖搖頭:“你沒想過,經濟應該是有其規律的嗎?”
“可這個規律是誰定的呢?是千千萬萬人集體意識決定其走向嗎?個人能改變嗎?個人能扭轉世界的格局嗎?”
趙傳薪啃完最後一塊小羊排,將骨頭隨手丟掉,擦擦嘴說:“我倒是想試試。”
“那老板你怎麼知道你改變了世界呢?”
“看見我這雙寫輪眼了嗎?可知過去,現在,未來,我還真就知道能不能改變。”
聊了一會兒,傑西·利弗莫爾離開了。
麗貝卡·萊維拒絕了連續數人的攀談,孤零零的坐在角落。
她見亞伯拉罕·科恩和彆人聊完,向趙傳薪走去,她也起身跟著過去。
亞伯拉罕·科恩滿麵紅光:“老板,我決定了,以後我也要投身金融界。”
“哦!”趙傳薪叼著雪茄,應付了事。
“老板,你倒是說句話啊。”
“那我提前讓你節哀。”
“……”
麗貝卡·萊維想笑。
趙傳薪總是和彆人不一樣。
亞伯拉罕·科恩有點氣餒,向侍應生招招手。
趙傳薪對侍應生說:“給他調製一杯老鼠頭的惡性膿瘡,要鴨脖子味道的,地道。”
侍應生懵逼:“先生,這……”
亞伯拉罕·科恩苦笑:“給我來一杯威士忌。”
托馬斯·w·勞森說的話,他或許不放在心上。
趙傳薪輕描淡寫,他反而生出敬畏心。
三個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趙傳薪抬腕看看手表:“你們玩,我去打個電話,順便就回去了。”
亞伯拉罕·科恩不想走,他不要錯過這千載難逢的混跡上流社會的機會。
趙傳薪出門後,麗貝卡·萊維也跟著跑出來。
趙傳薪見那個記者還在,訕笑著看他,但是沒敢拍照。
此人暴躁,打相機有人給賠錢,打人的話就不好說了。
走了幾步,趙傳薪轉頭:“你乾嘛跟著我?尾隨啊?”
“不,不,我也要回家,和你順路。”麗貝卡·萊維低頭,結結巴巴道。
“亞伯拉罕不送你回家嗎?”
“他去和那些人聊天去了,我不願意破壞他的好事,我自己就能回去。”
趙傳薪皺皺眉。
不管是現在,還是後世。
紐約的夜=危險。
連男人尚且如此,遑論如花似玉的女人。
“女人真是麻煩。”趙傳薪抱怨了一句:“跟我去打個電話,回頭我送你回去。”
麗貝卡·萊維心頭莫名一喜,但抿抿嘴說:“不想耽誤你的正事。”
趙傳薪沒搭理她,直接走。
麗貝卡·萊維想了想,提著裙擺跟了上去。
沃爾多夫酒店有專門的收發室,那裡有電話,但得排隊。
趙傳薪等了會兒,排到了他,朝庫爾德克斯的工坊打了過去。
他的所有產業地,但凡能安電話的必須安裝電話和電報。
“弗萊迪,讓本傑明聽電話。”
“老爺,你等一會兒,我去叫他。”
等阿等,等啊等,後麵排隊的人起初看著麗貝卡·萊維,還覺得賞心悅目,可終於也等的不耐煩了:“喂,有完沒完?”
趙傳薪耳朵肩膀夾著電話,撇頭叼著煙道:“媽的趕著去投胎啊?”
“你再不他媽掛電話,老子就過去搶!”後麵的人不甘示弱。
趙傳薪不屑道:“人在塔在,你搶個試試。”
“你……”
終於在這時候,本傑明·戈德伯格的聲音響起:“師父,什麼事?”
“兩件事。第一件事,你爹不死也要脫一層皮,估計明後天你就能看見報紙。”
本傑明·戈德伯格毫不意外,還挺開心的:“叫他自大,終於吃虧了。”
“……”趙傳薪又說:“第二件事,你的錢到了,賺了七千多美刀,估計能填上你爹的坑。”
“太棒了師父,回頭我在你那提一千塊錢,讓他消停的生活,這一天,跟他操不完的心。”本傑明·戈德伯格一副老子也是很無奈的語氣,問:“師父,你賺了多少?”
“我?沒敢太過,很保守的隻賺了小兩億,還沒統計完,至少一億五千萬多吧。”
旁邊的麗貝卡·萊維腦瓜子“嗡”地一聲。
啥?
一億五千萬?
確定是美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