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安德魯·卡內基已經是鋼鐵大亨了,現在又要收購田納西公司,這是想壟斷到底還是咋地?
經過多方周旋,去華盛頓麵見大羅,一番聲淚俱下後,大羅勉強同意了。
再不同意,可能經濟萎縮帶來的苦果,便難以收場。
看報紙的弗裡茨·海因策恍然大悟:原來趙傳薪所言的反壟斷衛道士,就是大羅!
至此,趙傳薪的預言,除了最後一句話全部都實現了。
任何一個關鍵點都沒落下。
弗裡茨·海因策的手顫抖著。
這太可怕了。
智多近妖啊!
你要說這很扯淡吧,但當這些事發生了,弗裡茨·海因策發現它們都是環環相扣的。
理論來講,確實是可以推測出來。
但這樣更加恐怖。
現在,隻有趙傳薪最後的一句話還沒有應驗:美國或有兵燹之厄。
難道要起刀兵了嗎?
此時,管家匆匆來報:“老爺,外麵有個華人,叫康有為,說找你有事。”
若直接報名字,弗裡茨·海因策或許不以為意。
但“華人”兩個字,讓他打了個激靈:“那人是不是很年輕,很英俊,身高6英尺1到2英寸高?他是不是和一般華人不同,長得很強壯,看起來力量感十足?”
他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趙傳薪打上門了,因為趙傳薪總用化名。
管家搖頭:“不,是個矮胖的老頭,一把年紀了,留著清國的古怪發型,帶辮子那種。一點都不英俊,還有些猥瑣。”
弗裡茨·海因策長舒一口氣:“讓他進來。”
……
趙傳薪回北塔裡敦了。
米山不喜歡紐約市,那裡沒有旺盛的草木,城市上空總是濃煙滾滾。
還有那些汽車,跑的不快,屁股冒著嗆人的氣。
回到北塔裡敦,它是最開心的。
一人一馬,在鎮子上愜意的溜達。
很快,他到了戈德伯格宅邸。
猶豫了一下,趙傳薪驅馬來到門前:“瑞秋,在家嗎?”
半分鐘,門被打開,瑞秋·克維斯頂著一張憔悴的臉出現。
她勉強的笑了笑:“你回來啦。”
趙傳薪吃了一驚。
瑞秋·克維斯從來不是那種很驚豔的女人,但身姿綽約,很有種美國式的小家碧玉感覺。
還很有心機,總是懂得利用男人達成某些目標,卻不會被占便宜。
他還第一次見她這麼憔悴。
趙傳薪翻身下馬:“這是咋了?”
瑞秋·克維斯露出個很憋屈的笑:“沒什麼,一點小事情。”
“哎。”趙傳薪悲天憫人:“這金融危機什麼都好,就是有點費我徒弟他媽。”
瑞秋·克維斯:“……”
趙傳薪左右看看:“塞繆爾哪去了?”
“他,他……”瑞秋·克維斯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他去酒館了。”
“鎮子上的?”
“嗯。”
“走,我帶你去找他。”
“啊?”瑞秋·克維斯有些慌亂:“不用,不用,讓他喝吧……”
“喝個幾把,走吧,我去幫你說服他,讓他振作起來。”
瑞秋·克維斯想:果然,他還是那樣,永遠都那麼霸道。
她抿了抿嘴:“不了吧,你陪我走走好麼?”
“哎呀,我腿腳不利索,那你上馬,我帶你兜兜風然後再去找他。”
“那我去換一身衣服。”
她穿著珠寶花紋網邊的絨質長款睡袍,此時的家居服崇尚奢華和繁雜,在中產之家尤其如此。
趙傳薪卻一把拉住她:“換啥換,就這樣挺好,上馬吧。”
瑞秋·克維斯還從來沒有這樣出過門。
她還在猶豫,就被趙傳薪拉扯到近前,手托在她屁股上稍一用力就稀裡糊塗的上了馬。
趙傳薪坐到了後麵,說:“米山,沿著哈德遜河跑。”
米山嘶鳴一聲,揚起四蹄飛奔。
瑞秋·克維斯驚呼一聲,長袍下擺掀起:“啊,彆這麼快,我走光了。”
確實,風將她的長袍下擺吹起,有些阻礙視線。
趙傳薪伸手,將長袍按在她的小腹上。
也不知是被速度給嚇到,還是彆的什麼原因,瑞秋·克維斯又驚呼一聲。
不過確實很過癮。
瑞秋·克維斯也騎過馬,但從來沒有一匹馬體型像米山這麼高大,卻仍能奔走如風,迅若雷霆。
它不但快,而且力量很強,背後穩如泰山。
片刻,瑞秋·克維斯就適應了,發絲飄揚,覺得十分過癮。
多日來的鬱悶,被飛掠而過的美景驅散。
趙傳薪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想叫就叫吧,彆壓著。”
“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