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更加不是滋味。
“咳咳……”塞繆爾·戈德伯格擦了擦嘴角,腆著臉說:“伊森,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哦?我想想。”趙傳薪在下巴比劃個“√”:“應該已經有幾個小時了,自從我去找瑞秋,今天過的可真愉快啊,真是美妙的很。”
塞繆爾·戈德伯格不可置信的看著他,怒火升騰:“你,你,你都做了什麼?”
“那真是好多事,過程很複雜的,還是不要講了。反正有很多水,又濕又滑。有個很有彈性的東西,圓滾滾的,我一把就抓住了,手感很好。嗬嗬,想到這,我不禁不得意於我自己的球技,我能運球如飛,真的……”
他一點沒說謊,他下了哈德遜河撈球,當然又濕又滑,還把足球抓回來了,描述的一點問題都沒有。
可塞繆爾·戈德伯格臉色黑的好像鍋底。
瑞秋·克維斯“噗嗤”笑出聲來。
見妻子笑顏如花,塞繆爾·戈德伯格覺得頭頂顏色來回變幻。
兒子成天在外麵跑,都快成人家的兒子了。
妻子現在也……
塞繆爾·戈德伯格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舉起拳頭:“我跟你拚了!”
趙傳薪背著手,當輕飄飄的拳頭打來,他隻是微微側身,便輕易躲過,反而讓塞繆爾·戈德伯格好懸摔倒。
“你想來還不知道,你兒子賺了不少錢,已經把你虧空的窟窿堵上了。”
塞繆爾·戈德伯格愣了愣,忘記了繼續胡鬨。
連瑞秋·克維斯都很意外。
她問:“伊森,這是什麼意思?”
趙傳薪聳聳肩:“你們應該不會虧了一萬塊吧,隻要沒有這個數,本傑明已經賺回來了。可能他想讓他爹吃點苦頭,讓他長長記性,所以沒告訴你們。”
兩人驚呆了:本傑明竟然賺了數千美元?
本傑明·戈德伯格是怎麼辦到的?
難道說,這就叫良師出高徒?
是了,報紙上說,趙傳薪賺了5000萬美元。
足足有五千萬啊!
塞繆爾·戈德伯格兩眼放光:“錢呢?”
“錢自然在本傑明那裡。”
其實在他身上。
“這個混蛋玩意兒,不行,我得給他打電話。”塞繆爾·戈德伯格臉上露出驚喜。
趙傳薪潑冷水:“你要是想拿這錢回股市去撈本,那我勸你不要妄想了。本傑明不會給你這個錢的。”
“我……”塞繆爾·戈德伯格被說破心事,不由語塞。“還反了他了?”
此時的美國,還不像後世那樣分得清,父親是父親的,兒子是兒子的。
趙傳薪說:“我要是你,就在家躺平幾個月,等心情完全平複再出來做事。”
還是那句話,言儘於此。
這次,塞繆爾·戈德伯格沒有像之前那樣剛愎自用。
但趙傳薪的話有沒有聽進去,那就不知道了。
溜溜達達,走到了他們家,瑞秋·克維斯下馬,趙傳薪說:“我要回家了,你們的家事自己處理。”
說完,騎馬一溜煙跑了。
伊森莊園當真是個好地方,依山傍水,噴泉,亭子,古典雕塑應有儘有。
一麵可以看到江麵寬闊而未經汙染的哈德遜河,另一麵山巒起伏,層巒疊嶂,秋天山上的樹葉各種顏色,層層疊疊,錯落有致。
那山也屬於他。
趙傳薪心說,這麼發展下去,或許早晚有一天國內也容不下自己的,那就在此養小動物,眼不見心不煩,等到了那個真正屬於自己的時代再回去。
進了莊園,他就看見了帶著仆人乾活的苗翠花。
當看見苗翠花的狀態後,趙傳薪吃了一驚。
“花姐,你怎麼好像變得不一樣了?”
苗翠花笑吟吟的望著他:“哪不一樣?”
趙傳薪仔細端詳,跳下了馬:“容光煥發!”
乾飯跑了出來,將米山帶走。
苗翠花輕輕撫了下自己光滑柔嫩的臉蛋:“真的嗎?”
其實不光是皮膚,眼角連一絲魚尾紋都不見了,更兼她身材比原本更勻稱,腰肢上贅肉全部消失。
“你是怎麼做到的?”趙傳薪納悶。
“我都教你了,讓你在準確的時間段,按照準確的方位練平衡術。”
“……”趙傳薪有點懷疑人生,真是這樣嗎?自己也練,練的更全麵,為何沒什麼改變。“對了,你私房錢是不是都用在了莊園上?我自作主張,把你的錢進行投資,這是收益。”
說著,趙傳薪笑嘻嘻的掏出一疊鈔票遞給她。
與趙傳薪想的不同,苗翠花絲毫不推讓,大大方方接過錢,直接揣進了口袋裡。
瑪希娜放下手裡修剪灌木的工具,說:“還有最後一部分圖騰需要完成。”
趙傳薪臉一垮:“我感覺其實沒必要。”
身上被鑿的麻麻咧咧,不知猴年馬月疤痕才會消失。
關鍵他疼啊。
瑪希娜滿臉鄭重:“不,很有必要。”
苗翠花上前,拍拍趙傳薪的臂膀:“等完成了,我給你跳一段舞。現在,我要回去準備晚飯了。”
說完她扭身走了,走的時候,胸脯蹭了趙傳薪一下。
趙傳薪情不自禁打了個激靈,說不出的酥酥麻麻的感覺襲上頭皮。
發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