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他很納悶,棒子總是能絲滑的讓肌肉和娘的氣質結合。
後世,國內很多人都埋汰棒子娘炮多,但大家都不知道,棒子的健身普及度很高,這或許和他們人少而全民皆兵有關。
但國內健身人群卻沒那麼多,甚至健身房烏煙瘴氣,部分人去了是為了自拍裝逼,部分人是為了約,剩下的才是真正想健身的,然後還要遭受“大肌肉惡心死了”、“健身命短”、“死肌肉”這些酸味十足的惡評騷擾。
如果像趙傳薪這樣躺著都能長肌肉,看看有幾個人能拒絕?
所以說,那些看似很娘的棒子,換一個不健身的人和他們對打,還真未必能打過那些娘炮。
力量不是白練的。
“很好,你已經成了半個男人,再接再厲。”趙傳薪老神在在的說。
期待認可的寧安臉一垮。
他決定加倍訓練!
趙傳薪比猴還精,一眼就看穿他的心事:“真男人,不是隻有體魄強健。有個姓周的人說——真正的勇士敢於直麵慘淡的人生,敢於正視淋漓的鮮血。雖然我覺得他隻是嘴炮無敵而已,但這話確實說的很好。你看我,雖然手無縛雞之力,肩不能擔手不能提,柔柔弱弱,人們都管我叫小白臉,但我一點不在乎,我窮困潦倒,我群敵環繞,但我就是不怕。”
“……”寧安支支吾吾。
他長這麼大,第一次見身價半個億美元、一米八六身高、一百九十斤重、胳膊快趕上他腿粗的貧困潦倒的柔弱小白臉。
本傑明·戈德伯格不甘示弱,弓起平平無奇的二頭肌,還來了個金雞獨立的奇葩造型:“很顯然,我就是姓周的說的那種人!”
趙傳薪照他腦袋就是一巴掌,將他打了個踉蹌:“很顯然,你不是。”
寧安哭笑不得。
不管什麼身家,不管什麼名聲,先生果然還是那個先生。
趙傳薪看了看彈藥,發現一種556口徑的子彈。
他疑惑的看著寧安:“這是怎麼回事?”
本傑明·戈德伯格搶先說:“師父,這是我特意讓工廠製造的子彈,專門為突擊步槍準備。”
趙傳薪:“……”
槍還沒有呢,就想好子彈口徑了?
晚飯後,趙傳薪、本傑明·戈德伯格和苗翠花在院子裡練平衡術。
之前趙傳薪不信練平衡術還要講究時間和方位,但看了苗翠花的變化後,他不得不信。
三人按身高排序,排成一列,動作整齊劃一。
弗萊迪·帕維特來到院子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幕。
他沒有打擾,站在附近靜靜地看著,等待著。
當三人額頭見汗,收功之後,他才上前說:“老爺,利弗莫爾先生來電話,說大白艦隊後天到紐約港。停靠一天到兩天,馬上會出發橫穿大西洋去英國的波特蘭港。停靠紐約港的時候,主要是38艘商船進行補給,主艦隊會在外圍拋錨。”
趙傳薪點點頭表示知道了,然後用眼角餘光瞥了一眼苗翠花,因為有倒立的動作,所以她穿了一件緊身的上衣,這樣才不會走光。
宏偉的雄偉,峰巒疊嶂。
趙傳薪喉嚨動了動,見苗翠花還是連看都沒看他,就對徒弟說:“我們連夜奮戰,爭取今天就把槍給造出來。”
兩人造槍的時候,本傑明·戈德伯格問趙傳薪:“師父,為何這次我回來,發現你總偷窺花姨?”
趙傳薪頭也不抬:“你看錯了。”
“我怎麼會看錯,我的眼神好得很。”
“徒兒,在中國有句話叫——一失言成千古恨,一失言已是百年身,知道什麼意思嗎?”
“我好像記得不是這麼說的,我這段時間惡補中文了。”
“為師說是就是。意思是彆亂說話,容易被打死。”
“……”
師徒兩人忙活到半夜,才將所有零件加工完成。
因為這次零件精密度很高,趙傳薪發現安裝異常吃力。
因為加工出來的零件未經打磨。
他看看表:“睡覺去吧,明天讓弗萊迪帶人打磨後再安裝,這種沒技術的糙活不是咱們師徒乾的。”
本傑明·戈德伯格打了個瞌睡,深以為然,對乾飯招招手:“走,咱們去睡覺。”
第二天,趙傳薪繼續紋身。
弗萊迪·帕維特帶著仆人,在本傑明·戈德伯格的指揮下打磨零部件。
剩餘人手給趙傳薪填裝彈藥。
晚飯前,瑪希娜敲完了最後一下說道:“完成了!”
趙傳薪從椅子上蹦了起來。
他頭一次覺得,躺著也是一種遭罪。
真想伸出食指中指,比劃個“噢耶”。
吃完晚飯。
三人照例練平衡術。
完成之後,苗翠花忽然對趙傳薪眨眨眼:“想看我給你跳舞嗎?”
換以前,趙傳薪肯定很正人君子的說:夜已深了,洗洗睡吧。
這次卻鬼使神差,迫不及待的開口:“想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