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個比喻很形象啊。
一聽說彈夾,愛德華·湯森問:“趙先生,你在戰鬥的時候,用的都是什麼武器?為何我從來沒聽過見過?”
“那叫法器,物理超度用的。”趙傳薪撣撣煙灰:“武器多難聽?”
愛德華·湯森當然不信。
那分明是一種可以連發的槍。
從幸存海軍那裡傳出來的消息,趙傳薪手裡還有可以斷斷續續連發的步槍,還能切換到全自動連發,就好像馬克沁那樣。
這怕是目前世界上最先進的武器了吧?
可惜趙傳薪不願意多說。
查裡斯·安德森·丹那問問題總是很刁鑽:“趙先生,我昨晚上參與了一群知識分子的沙龍,他們說你的肚量小,說你眼界低,粗鄙,看似為你同胞出頭,實際上更像是挾私報複更多一些。”
趙傳薪撇撇嘴:“關於這些人,我給你一個定義——高認知的窮逼。
溫良恭儉讓、良辰美景賞心樂事,沒錯,我趙傳薪具備五德四美!”
二十一世紀,會有更多的憤青雨後狗尿苔一樣冒出。
不學點生存本事,天天看碎片化信息,沒有根本的認知,隻拿彆人嚼過的一知半解的知識出來丟人現眼。
營銷號是他們最大的動力引擎。
趙傳薪不反對讀書看報刷視頻打遊戲吹牛逼,但反對拿片麵的認知出來指點江山,乃至於喜歡給人上綱上線,跳個舞啥的都能叨逼叨一頓,就問你懂個幾把,動輒教壞了孩子,你孩子天天看這些東西,不用教壞也得長歪。因為連成年人的價值觀,看多了碎片化信息都會變得扭曲,單單就男女對立那一套價值觀,就讓社會多出無數單身狗。管彆人跳舞,不如讓這些扭曲的價值觀消失,那樣孩子看多少光腚子舞也至少不會扭曲了心靈。
後世巴菲特的合作夥伴查理·芒格的思維模型,他比較推崇。
至少係統的鑽研數個領域,建立自己的認知模型,然後你再侃侃而談,否則就是拎著個錘子的山炮,自以為很牛逼,實則眼裡看啥都是釘子。
而更多的拎著錘子的山炮,會認可這類山炮的觀點,導致很多兩手空空者也急著四下裡去找錘子,加入其中,這才是最可怕的。
獲取知識和信息的難度已經無限降低,更大的問題是表達欲過剩,可以不滿,但是不要隨便帶節奏帶風氣,已經有過上綱上線的時代,有些人不知不覺的就想要重蹈覆轍。
這時候,苗翠花帶人端來了咖啡和茶。
咖啡是為彆人準備的,茶是為趙傳薪準備的。
趙傳薪愛喝廉價的茉莉花茶。
愛德華·湯森抽抽鼻子,那股獨特的香氣,是從趙傳薪的茶杯裡飄出來的。
他再看手裡的咖啡,產自埃塞俄比亞的咖啡頓時就不香了。
“額,漂亮的女士,能給我來一杯趙先生的茶嗎?”
苗翠花朝仆人點點頭。
吩咐完,苗翠花在趙傳薪身後,在本傑明·戈德伯格身邊找了個位置坐下,饒有興致的聽著。
趙傳薪說:“正好你們今天都來了,我有點重要的事說。
我覺得紐約的風氣很不好,最大問題就是歧視。
沒有幾天,我就要離開紐約了,走之前,我想改變一些事情。”
查裡斯·安德森·丹那眼睛霎時間亮了。
就怕趙傳薪不搞事情呢。
他急忙問:“趙先生,什麼事?”
趙傳薪用手指頭將胡桃木桌麵點的咚咚響:“歧視,和歧視者本身,在這十天內必須沒一個!”
《紐約時報》的記者懵逼問:“趙先生,什麼意思?”
“字麵意思。”
大家開始轉動腦筋。
我焯……
結合趙傳薪的性格和暴烈的手段,眾人終於明白過來。
要麼彆搞歧視,要麼歧視者全死!
紐約有三四百萬人口,白人比例很高。
如果歧視者占比例80%,那他趙傳薪要屠戮二百萬人?
在場記者當中,很難說沒有歧視者,臉色頓時變得惶恐。
就算他晝夜不停的殺。
十天內他能殺幾人?
趙傳薪其實就是在吹牛逼。
但問題他吹牛逼,彆人不得不信。
還有報紙幫忙推波助瀾。
趙傳薪起身,活動脖子,掏出斧頭“咄”地一聲,剁進了茶桌上:“男兒事在殺鬥場,膽似熊羆目如狼。十步殺一人,心不停手不停。殺,殺光歧視狗,南方陣線尚有餘孽,聽說還有什麼kukxkn,以及其它的各種至上主義組織,就從他們開始!你們當中若有人加入他們,勸你們在今夜之前退出!”
一眾記者嘩然!
我焯,要出大事情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