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舅膽大包天到投敵。
趙傳薪雙手從背後按住了表舅的肩膀,笑著說:“表舅,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不作死就不會死。”
表舅亡魂大冒,急忙道:“教主,聽我解釋,這都怪亞伯拉罕,誰讓他奪走了屬於我的東西……”
“奪走你的東西?”趙傳薪樂了:“你他媽都屬於我們夜壺神教,亞伯拉罕也是為我做事,你憑什麼覺得是你的東西?”
表舅心電急轉,趕忙又說:“教主,我現在是標準石油的首席安全官,你不可以傷害我!”
趙傳薪轉頭,看向了小約翰·洛克菲勒:“嗬嗬,這麼說,他現在為你做事了是吧?你老子身體可硬朗?老家夥還沒死嗎?”
餐廳內嘩然。
很多人都認得小約翰·洛克菲勒。
他老子豈不就是老約翰·洛克菲勒?
根本不放在眼裡好麼?
小約翰·洛克菲勒本來比表舅鎮定一些,但此時,臉色忽然漲紅。
他非常尊敬他老子。
那是個傳奇。
他咬牙道:“趙先生,我們隻是商業上的爭執,請不要涉及人身攻擊。”
話剛落,一把斧子的斧刃抵住小約翰·洛克菲勒的脖子大動脈上。
趙傳薪淡淡道:“你老子不隻是你一個孩子吧,你要是沒了,他會讓誰上位呢?”
小約翰·洛克菲勒艱難的轉脖子,眼皮情不自禁的狂跳:“趙先生,有話好商量。”
“真的好商量?”
“真的,千真萬確。”
“那好,讓我入股標準石油。”
“這……”
“草擬嗎的,老子最討厭有人騙我。”趙傳薪舉起了斧子。
此時,旁邊的兩個保鏢終於按捺不住,忽然掏槍。
餐廳內眾人,同時憋氣,仿佛等待見證曆史。
也就是三米距離,智能陀螺儀輕鬆感知危險,震動提醒趙傳薪。
趙傳薪衝了過去,不死鳥玄戒——轟。
倆保鏢倒飛出去。
趙傳薪抽出精靈刻刀橫掃。
倆保鏢頓時分為四份。
場麵極其慘烈。
“嘔……”
一片嘔吐聲。
趙傳薪收起精靈刻刀,拎著斧子氣勢洶洶而來:“花有重開日,人無再少年!”
小約翰·洛克菲勒嚇尿了:“我答應,我同意,我保證我父親也答應……”
趙傳薪腳步一頓,咧嘴一笑:“講究,夠意思,我出一百萬美元,要兩百萬美元的股份。”
“可以可以,我同意!”
趙傳薪身軀一震,拎著斧子朝一圈指著:“看見了沒有,以後誰再說洛克菲勒吝嗇,我趙傳薪第一個不同意。”
小約翰·洛克菲勒苦澀道:“趙先生,我可以離開了嗎?”
趙傳薪收起了斧頭:“咱們就不用簽訂協議了吧,畢竟我趙傳薪與人合作,通常都是紅口白牙的。”
“不必,不必的。”
趙傳薪點點頭,很滿意:“既如此,在座的都陪我吃完這頓飯再走。”
誰敢說不?
這時候,開始上菜了。
彆人都不敢出後廚,唯獨那個小丫頭,極力忍著惡心,將菜端了上來。
她將冰沙放在趙傳薪麵前,說:“先生,我自作主張在冰沙裡兌了桔梗根莖飲料,希望你不要怪罪,我覺得很好喝。”
趙傳薪豎起拇指:“小姑娘,巾幗不讓須眉。你若有意換個工作,可以去華爾街的勞森信托公司找傑西·利弗莫爾。我覺得你比這裡的男人都有種!”
彆說現在,就算在二十一世紀,女人在後廚生存都很難。
可見,這小丫頭的確是個有膽色的。
風起雲湧的年代,任何有膽色的人都能出頭。
小丫頭眼睛一亮,沒想到因禍得福:“謝謝趙先生。”
連旁邊的一些華爾街人都嫉妒了。
彆看趙傳薪凶殘,但他也是財神。
能得到他的青睞,想不飛黃騰達都難。
此時,弗裡茨·海因策走了過來:“趙先生,我能坐在這嗎?”
“可以。”趙傳薪瞥了他一眼,無所謂道。
弗裡茨·海因策說:“這段時間,我養成了看報的習慣,所有報紙我都看。我明白趙先生想要什麼,我覺得這是好事。但趙先生這樣做效率不高,不是每個人都有時間看報的。我來幫趙先生一把怎麼樣?”
誰都不知道,弗裡茨·海因策這段時間竟然小賺了一筆。
自從慘敗,經曆陣痛,又發現趙傳薪的詭秘莫測後,他忽然就有了對信息的敏感。
他每天都沉浸在各種資料堆中難以自拔,竟然因此挑出了數個優質股,危機後一路高歌猛進。
弗裡茨·海因策大受震撼。
他不再是曾經那個憑著有錢,就覺得大力出奇跡的莽撞之徒了。
趙傳薪意外的看看他:“行,那我又欠你個人情。”
所以說,每個男人都會犯錯,而且這些錯誤哪怕有前車之鑒也難以避免。
經曆過才能成熟。
趙傳薪大快朵頤,血腥氣絲毫影響不了他的胃口,看的眾人汗顏。
他得趕緊吃,待會兒還要去逛商店購買禮物,晚了就都關門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