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戰神風畫派”,其實就是趙傳薪引領起來的,類似插畫風格。
《鹿崗鎮期刊》裡麵的插畫都是這樣畫的。
店員成功的讓瑞秋·克維斯消費了全套,不由得眉開眼笑,覺得不虛此行。
鹿崗鎮沒有高樓大廈,但卻異常精致,基建完善,瑞秋·克維斯覺得在這裡生活,比紐約還要便利。
不但有電影院,有劇場,有各種中西餐廳,還有醫院和學校,有湖泊有廣場,街邊甚至能看見汽車,自行車更不新鮮。路的兩旁有路燈,頭頂可見電線,但遠不像紐約那樣橫七豎八淩亂的鳥都不樂意飛的電報線,而是規矩的整理在了一起。這裡的百姓臉上見不到那種麻木不仁,人們穿著新鮮時髦,除卻少數陰陽頭,這裡男男女女的發型都很考究。
塞繆爾·戈德伯格指著路過一個精神小夥問:“他們的頭發在哪裡修剪的?可以帶我去麼?”
苗翠花莞爾一笑,帶他們去了張大全家的連鎖理發店。
張大全的弟弟張大柱正好在,苗翠花說:“大柱,這是傳薪的朋友,叫塞繆爾·戈德伯格,你叫他塞繆爾就行,給他理個發。”
張大柱當初和趙傳薪學藝理發,青出於藍勝於藍,如今已經成了鹿崗鎮理發第一人,學徒遍地。
“好嘞,花姐,你問問這位老兄想怎麼剪?”
苗翠花問了幾句,對張大全說:“你們不是有那個冊子麼?拿來給他看看。”
張大全將發型冊給他,並解釋說:“根據臉型,選擇對應的發型。”
碎發、飛機頭、前刺;圓寸、漸變、油頭;栗子頭、雕刻、三七分……
我焯……塞繆爾·戈德伯格震驚了。
中國一個內陸苦寒之地的小鎮,隨便找一家理發店,花樣竟然超過了全紐約!
見他大驚小怪,張大柱撇撇嘴:行不行啊謝爾比?一副沒見過世麵的樣子。
塞繆爾·戈德伯格還是沒敢挑新潮的發型,選擇好之後,張大柱肆無忌憚的扒拉他的腦袋:“彆說,這洋人的腦殼長得還怪好嘞……”
……
趙傳薪帶著本傑明·戈德伯格和乾飯,一口氣趕到了大浪灣。
“師父凍死了,咱們上岸暖和暖和吧。”
趙傳薪看著湍急的海浪說:“師父是凍不死的,倒是徒弟啥也不是。”
“……”
這裡是海島延伸出來的角,通體看上去像矛。
這裡叫黃茅角。
上岸後,趙傳薪取出炭爐,點上。
小山包上有一處燈塔,不過這裡荒無人煙。
趙傳薪說:“你在這裡烤火,我去整點吃的。”
他換上了鯊魚皮水靠,戴上潛水鏡,一頭紮進了冰涼的海水中。
實際上入海後的感覺比海麵吹風暖和。
他憋著一口氣,朝深處潛遊。
跑著跑著,智能陀螺儀震動提醒。
此時水深在二十多米左右,陽光還能照射進來,趙傳薪微微偏頭,看見一個灰不溜秋的大腦袋。
這就是海中的恐怖之處,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冒出個意想不到的生物來。
這是一條石斑魚,接近一米長,應該至少不下於15斤。
哪怕在淡水中看見一條接近一米長的魚都能讓它嚇一跳。
趙傳薪拔出精靈刻刀,智能陀螺儀帶著他飛速遊去,精靈刻刀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刺入石斑魚的腦袋,攪和一下,石斑魚連掙紮都沒來得及就漂了。
趙傳薪取出繩子,穿進它的魚鰓綁住,看見礁石縫裡露出個灰不溜秋的尾巴,嘴角不由得一扯。
他遊了過去,兩手握住,猛地一拉,將一隻波紋龍蝦從藏身的礁石縫隙裡拽出來。
它猛烈的掙紮,可難逃趙傳薪的魔爪。
這隻蝦得有四十厘米長。
二十世紀初,最令趙傳薪滿意的不是空氣,因為已經不再清新,而是豐富的海產。
數量多,個頭大。
龍蝦一直在掙紮,趙傳薪乾脆給它腦袋來一下。
拖著石斑魚和龍蝦上了岸。
“本傑明,過來扒蒜。”
本傑明·戈德伯格心說這才屁大點功夫,師父就拖上來這麼大一條魚,他還總說自己不會法術,總是強調人不能迷信……
趙傳薪收拾魚蝦,本傑明·戈德伯格扒蒜、搗蒜泥。
砧板取出,趙傳薪將魚蝦大卸八塊。
熱鍋涼油下魚煎,滋滋聲裡伴隨焦香彌漫,本傑明·戈德伯格開始流哈喇子。
凍了這麼久,熱量流逝的厲害,急需補充一波狀態。
蔥薑蒜辣皮子、料酒鹽糖和醬油、迷迭香香草末和檸檬皮,添了一點水後趙傳薪端起了馬勺,用距離控製火候,竟然就這麼端了至少七八分鐘。
要知道鍋裡麵連魚帶水加上馬勺,重量在十五到二十斤左右。
這不是端一下,而是一直端著。
本傑明·戈德伯格看的佩服:“師父,你太厲害了,你應當去參加今年的倫敦奧運會。”
趙傳薪放下鍋,開始大火收汁:“給那些運動員留一條活路吧,為師去參加,怕是會給未來幾十年的奧運會運動員留下心理陰影。”
這不更新就到了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