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傳薪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掄起棍子,照著法國巡捕的左手手腕敲了下去。
哢嚓……
“嗷……”法國裔巡捕痛出了狼叫。
趙傳薪收回警棍,迅速懟在了法國巡捕的右肩肩窩。
法國巡捕吃痛鬆手,肩上的快槍掉落。
趙傳薪伸左手,在下麵穩穩接住。
右手的警棍橫甩,法國巡捕臉頰變形,兩顆槽牙混合血水衝天而起。
這兩個動作是連貫的。
趙傳薪丟掉警棍,嫻熟而迅速拉動這把勒貝爾1886步槍的槍栓,砰……
後麵一個剛掏出馬賽曲1892轉輪手槍的法國巡捕,還沒等瞄準,就被趙傳薪一槍爆頭。
趙傳薪探身,接住了掉落的馬賽曲1892轉輪,迅速朝第三個同樣持槍的法國巡捕開了一槍。
這槍是雙動,趙傳薪不喜歡雙動。
他的動作太快了,閃電般的重傷一人,射殺兩人。
所有人還處於懵逼狀態。
阿寶見識過趙傳薪殺人,但此次明顯不同,趙傳薪沒用那種強大的武器,沒有動用法術,可依舊犀利到讓人無法呼吸。
越南裔巡捕朝趙傳薪撲來,想從他身後發起襲擊。
智能陀螺儀震動,趙傳薪心下了然,頭也不回,右手握槍伸入左腋下。
砰!
卻直接擊中了越南巡捕。
雙動轉輪,射擊的時候,因為要扣扳機帶動擊錘,所以射速極慢。
可趙傳薪的力量太大了,愣是扣出了單動的效果。
砰砰砰……
一股腦清空了子彈。
隻是這槍口徑不行,殺傷力有限,兩個中彈者不但沒死,甚至還撲上來想要反擊。
趙傳薪隨手將馬賽曲1892丟了出去,砸中一人腦門,將之打的眼冒金星。
然後欺身而上,躍步橫肘。
duang……
砸倒一人。
後麵的人都沒帶槍,拿著警棍衝了上來,也有見勢不妙往外逃的,場麵一度很亂。
出於某種考慮,趙傳薪並未動用他自己的武器。
腳尖一勾,挑起被他丟掉的勒貝爾1886,快速拉栓。
砰!
當先一人倒下,第二人已經不給趙傳薪拉栓時間了。
趙傳薪握住護木,調轉槍把,橫掄過去,不但砸飛了越南巡捕手中的警棍,還將他鼻梁抽斷了。
勢大力沉如廝,在場無人可擋其鋒芒。
越南巡捕慘叫一聲,捂著鮮血橫流的斷鼻後退。
勒貝爾1886這把法國軍隊裝備的製式步槍,太過笨重了,而且裝填不方便。
趙傳薪摸過,僅僅試了一下後就不感興趣了。
他隨手將勒貝爾1886前麵的林白刺刀抽出,上前一步,推著那越南巡捕的胸膛向前衝。
另一個越南巡捕一棍子抽在了同伴的後背上,趙傳薪從側麵將林白刺刀刺出,一下,兩下,三下……
後麵越南巡捕身體軟塌塌的倒了下去,內臟受損了,百分百活不了。
為何三刀必死?
隻因這林白刺刀,從刀尖看去呈十字形,也就是人們常說的“四棱刺”。
這玩意兒老狠了,捅上三刀,深紮進去,基本是彆想活。即便不中要害,這個時代,傷口也難以愈合,沒有抗生素感染的概率太大。
當初趙傳薪擺弄了一下勒貝爾1886不感興趣,但對這把隨槍掛著的林白刺刀非常感興趣。
當然,他一般用不上。
話說連刺三刀,越南巡捕倒下,趙傳薪握刀橫刺,將推著的越南巡捕脖頸刺穿,一腳將他踢開,動脈的血噴出去好遠。
就地一滾,趙傳薪左手撿起地上的一根警棍,架住另一根法國巡捕襲來的一棍,右手林白刺刀穩準狠的朝其腹部刺去。
嗤……
法國巡捕腹部疼痛難當,慘嚎當場。
趙傳薪戳戳戳,又是連續三刀,力保他失去反抗。
兔起鶻落,乾脆利落,趙傳薪連殺多人,效率驚人。他脖頸上的金剛菩提甩動,光頭刺眼,簡直就是殺人不眨眼的怒目金剛。
在場所有法國裔巡捕都被趙傳薪弄死了,後麵的華人巡捕一個沒上,直接轉身就跑。
本來工資就比法國裔和越南裔巡警低,對付的還明顯是自己人,他們壓根不想拚命。
還剩下五六個越南裔巡捕握著警棍,抖抖索索進退維穀。
上,他們膽寒了;跑,回頭肯定要受到法國人處分。
偏偏這裡不是他們的國家,連逃走,都會在當地格格不入,或許用不上半日就被抓捕回去。
趙傳薪直起腰,甩了甩林白刺刀上的血珠:“幸好貧僧曾在天橋下學過把式,不然就遭了你們的毒手。”
後麵阿寶眼睛都看直了。
之前她隻以為趙傳薪仗著有妖法,才為所欲為。
今日所見,才知趙傳薪真正的強大。
這可不是天橋把式,像阿寶他們這些江湖上的把式,通常是你來我往,尤其是兵器搏鬥。
可趙傳薪對敵,隻有我往,沒有你來,通常沾著就死,碰著就重傷。
勝負隻在瞬間。
趙傳薪忽然一邁步,那群越南裔巡捕猛然後退。
趙傳薪輕蔑一笑,彎腰撿起步槍,再次拉栓。
一眾持著警棍的越南裔巡捕見了,再也抑製不住恐懼心理,轉身就跑。
可趙傳薪已經舉起了槍:砰!
有一人倒地。
丟開槍,趙傳薪轉動伏虎戒。
嗖,嗖,嗖……
剩餘越南裔巡捕倒退著朝趙傳薪飛了過來。
砰,砰,砰……
連人帶警棍,加上大堂裡的各種物件,彼此撞在了一起,又朝趙傳薪撞來,趙傳薪拿盾擋的震的手臂都有點發麻。
連他都麻,更遑論那些越南裔巡捕。
趙傳薪收盾,抬腿抽射。
一腳,將一巡捕脖子都踢歪了,脊椎頓時斷裂。
他一腳一個,滿地的補刀。
片刻,地上就沒活著的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