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有這家醫藥公司的股份哩。
他取出藥片:“禿娃,倒水去。”
郭禿娃顛顛的把水帶來,趙傳薪指著桌子上的藥片:“喝!”
駝戶嚇的不行,搖頭:“不……”
“禿娃,給他灌下去。這種病號,慣是能逞強。”
好家夥,郭禿娃真聽話,他力大無窮,捏開駝戶的嘴,將藥片灌了進去,嗆的駝戶直咳嗽。
喝下藥片後,駝戶麵若死灰。
趙傳薪又指著酒櫃的一個玻璃瓶:“禿娃,拿來。”
郭禿娃拿來,趙傳薪取來熔融石英玻璃煙灰缸,倒掉煙灰,將酒精灑進去,點燃了。
說:“禿娃,扒了他的衣服給他搓。”
周圍人緊張的不得了。
李建功心說:完了,趙兄弟這是要把病號往死裡整……
結果是,郭禿娃按著,金祥動手搓。
看著帶火的酒精在身上搓,都搓出來老泥了,大家嚇的大氣不敢喘。
太嚇人了。
病號虛弱的掙紮無果,最後任命。
等搓完了,他跳了起來,衝趙傳薪咆哮:“我與你無冤無仇,何故害我性命?”
趙傳薪點上煙,翹起二郎腿,指著病號:“你們瞧,活蹦亂跳的,基本好了。”
李建功也覺得病號臉上恢複了些血色,驚奇問他:“王二蛋,你覺得如何?”
王二蛋愣了愣:“頭腦清醒許多,身上沒那麼酸痛了。”
“咦,真是奇了!”
“趙神醫,果真了得……”
“藥到病除,不,這是神仙手段,所料不差剛剛是三味真火……”
眾人七嘴八舌。
趙傳薪齜牙一樂:“行了,禿娃,上羊湯!”
大漠就是這點好,氣溫低,乾燥,前些天宰殺的羊肉放好多天,隻是有些風乾,卻沒有變質,做湯正好。
人多,羊湯泡大餅,蘿卜鹹菜條子,大鍋燜土豆,一盆盆的往上端。
趙傳薪拍開了兩個酒壇泥封,燒酒款待。
王二蛋知道自己不會死,感冒症狀也得到緩解,就活蹦亂跳要給趙傳薪敬酒。
趙傳薪的玻璃杯中,倒的是前些天自己發酵的格瓦斯,金黃色的。
他樂嗬嗬道:“乾了。”
乾……了?
王二蛋臉上笑意僵住,這酒杯未免太大了些。
可趙傳薪一飲而儘,他也隻好硬著頭皮一口悶。
一道火線入胃,隨後眼花耳熱。
李建功趕忙說:“喝一碗羊肉湯暖暖胃,消消酒氣,彆逞能。”
王二蛋被人扶到了一旁,再無人敢給趙傳薪敬酒。
趙傳薪見古麗紮爾鬼鬼祟祟的想去給自己倒一杯燒酒,趕忙嗬斥:“那酒是給貴客準備的,誰讓你喝的?過來!”
古麗紮爾噘嘴過來,趙傳薪給她倒了一杯格瓦斯。
她小口一抿:“好喝,痛快。”
趙傳薪掌握不好發酵火候,酒精度還是有的,雖然不高。
她喝幾口,酒麵初潮,半啟櫻紅,看的旁邊金祥兩眼發直。
古麗紮爾雙眼朦朧,對趙傳薪說:“我跳舞與你看好不好?”
趙傳薪看滿餐廳都是糙漢,就威嚴道:“改日吧。”
古麗紮爾卻沒那麼多講究,更不聽話,直接在趙傳薪身邊翩然起舞。
她跳的是男子才跳的鷹舞,絲毫沒有風月場所的齷齪和下流,反而大大方方,柔和平穩中又帶著英姿颯爽。
當真是——舞急紅腰軟,歌遲翠黛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