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瑜點點頭，有些無奈的語氣。
“你們都出去吧！呂相，你沒聽到老夫人說話聲音和之前有所不同嗎？”
呂相怔了一下，才發現自己母親說話聲音的確不同之前。
之前母親因為病痛折磨，說話都有氣無力，哪來的力氣罵人呢！
可母親現在，聲音洪亮，精神奕奕。
“快出去吧！一會呂夫人會和你們解釋的！”
淩瑜怕老夫人困窘，就道：“張嬤嬤留下，我出去找紙筆給老夫人開藥方吧！”
說著她帶頭走了出去。
呂夫人讓張嬤嬤留下，就催著呂相、呂中澤出去。
等他們全走到院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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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中澤還是一臉困惑，想問淩瑜又不好意思問，就悄悄問母親怎麼回事。
呂相也狐疑地看向自家夫人。
不等呂夫人解釋，呂芳芳就不依不饒地道。
“娘，你怎麼就聽淩瑜的話把我們帶出來了？”
“祖母都被她治壞了，我們不是該派人去報官，把淩瑜抓起來嗎？”
呂夫人尷尬地看看淩瑜，她畢竟也是大家閨秀出身，又做了這麼多年的相爺夫人！
不管是氣度還是禮儀，都比尋常女子更加周到。
但在她的教養之下，本該知書達禮的呂芳芳，竟然變得胡攪蠻纏起來。
看來自己還是太過嬌慣她了！
呂夫人瞪了一眼呂芳芳，決定這次不再姑息她了。
“芳芳，你要是再亂說話，就去跪祠堂！”
呂芳芳嘟了嘴，氣惱地叫道：“娘，怎麼你也偏向淩瑜！”
“你沒看到嗎？祖母都把淩瑜攆了出來，肯定是她治壞了祖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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