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座是一對年輕的夫妻,帶著個三、四歲的孩子,孩子不太老實,經常站在座位上,看著觀主,也不知道一個胖子有什麼好看的,唯一的亮點就是光頭。
一陣輕微的動靜,寶兒鑽出衣襟,冒出個頭來,他看了看觀主,閉著眼睛,又看了看像發現新大陸的孩子,又鑽進懷裡。
孩子張大了嘴,吃驚的看著這一切,這時候觀主突然睜開眼睛,對著小孩子鬼魅一笑。
“哇~。”
小孩子被嚇哭了。
年輕父母不知道怎麼回事,急忙哄著孩子,孩子卻指著觀主喊著:“鼠,鼠,鼠。”
父母聽錯了,以為喊:“叔叔。”都怒目圓睜看向觀主。
觀主卻沒搭理對方,給小孩子一次教訓:好奇心害死貓!
這些都是旅途中的小插曲,為人父母就要學會教育孩子,尤其在二歲到五歲之間,孩子長大了會忘記這個年紀的教育,因為那些已經深入骨髓,變成潛意識。
洪玄七為啥一心想著洪家村,從小他就被教育成這個樣子,這已經變成他個人性格的一部分,一心保護洪家村,為洪家村爭取更多的利益。
同時,小時候缺乏父母的愛,他這個人時常會出現極其冷漠的一麵。
從小的教育會影響到成年的那個他,導致他不願意求人,喜歡獨立更生,除非他做不到。
這次回母校,就是見那位數學係師兄周央,他博士畢業就留校當老師了。據王浩說,周央在數學係混的不錯,每年都有課題研究,自己能支配一部分課題組的錢。
大學老師分兩類,一類就是純粹老師,教書育人。一類雖然也上課,但主要進行課題研究,一旦有好的項目,就會有大筆的科研經費。
觀主從來不認為課題組組長存在貪汙,那些錢實際上就是用來賣課題成員的勞動成果,你用彆人專利還需要支付費用呢,課題組的錢就是用來支付勞動成果的,何來貪汙一說。
唯一有一點需要說明的,給你支付那麼多經費,你得拿出實際成果出來。
數學係的課題,其中很大一部分就是建立底層邏輯的數學架構,然後再數學架構中添加計算機語言,才能成為可執行的軟件。
可以說,數學架構就是軟件的骨骼,計算機語言就是軟件的肉,沒有骨骼做支撐,軟件根本不可能成立。
到達H市已經下午六點多,彆看現在六月份,晚上還有些涼意。
洪玄七打通了周央的電話,“喂,周師兄,我是洪隆,來H市了,請你幫個忙,沒有酬勞。”
電話那頭傳來驚喜的聲音,“洪隆,你什麼時候到的?我們有三年沒見麵了吧?”
“我剛下火車,請你吃頓的錢還有,再多就彆想了。”
“吃飯啊,不行,我正在醫院呢。”
“啥病?我看病還算可以。”
“前一陣子有個活,要得著急,累了點,暈倒在實驗室,好在活做完了。”
“你在哪裡,我過去看看你。”
“我在醫大二院,心內科。”
“好嘞,我馬上打車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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