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川菜可以出師了,年前我又開始學魯菜。”何雨柱說道。
“你現在川菜可以出師了?”師伯驚訝的問道。
“對,我師父說可以出師了。隻不過我年齡太小,在他眼皮底下,他才放心。”何雨柱說道。
“你的譚家菜手藝怎麼樣了?”師伯繼續問道。
“我爹走之前,把他學廚的筆記留下了,我仔細學習過了,理論應該沒問題,就是缺乏實踐。”何雨柱說道。
“走,跟我去廚房,中午你們在這吃,你露一手。”師伯說道。
“好的,師伯。”何雨柱回道。
來到廚房,秦天正在裡麵忙著。
“小天,你先停一下,讓柱子做幾道菜。”師伯對秦師兄說道。
“好的,師父。”秦天回道。
“柱子你去,做一道扒大烏參,再做道川菜,你先在不是再學魯菜嗎?那就再做道魯菜。”師伯說道。
“好的師伯。”何雨柱說道。
何雨柱看了看廚房,裡麵食材都處理好了。
何雨柱開始動手,先做譚家菜扒大烏參,這道菜最耗時間。何雨柱在師伯和秦師兄的注視下絲毫不慌亂,有條不紊的做菜。
師伯看到何雨柱步驟都沒出錯,就離開了。
“柱子,你行啊,挺熟練的。”秦天說道。
“哪裡,跟師兄比還是差了不少。”何雨柱回道。
兩人一邊閒聊一邊做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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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出去拜年的人都回來了,何雨柱和秦天把菜一道道端上桌來。
“喝什麼酒?”秦天問道。
“師伯,喝我帶的酒吧。”何雨柱說道。
“行,小天你去拿酒。”師伯說道。
“柱子,我看你帶了四壇酒,名字還不一樣。都什麼酒啊。”秦師兄問道。
“兩壇大的是5斤的白酒忘憂,黃酒解憂,兩壇小的是3斤裝的藥酒,綠蟻給師伯喝的,補腎,紅袖,給師伯母的美容養顏。藥酒隻能每天喝一杯。”何雨柱說道。
“那就拿黃酒,都能喝。”師伯說道。
秦天起身去拿酒,燙酒。燙好酒就拿來了。
“我先嘗嘗柱子的手藝。”師伯說道。
師伯先嘗了扒大烏參。沒有點評。
“來,你們都嘗嘗。”師伯說道。
眾人都動手嘗了一口。
“說說,做的怎麼樣。”師伯說道。
“做的不錯,火候稍顯不足,跟秦師弟不分上下了。”師伯的大徒弟劉師兄說道。
眾人都點頭讚同。
“說的不錯,柱子,你欠缺的就是火候,隻能勤練。”師伯說道。
“再嘗嘗宮保雞丁和一品豆腐。”師伯說道。
“宮保雞丁我挑不出毛病來,一品豆腐感覺好像稍差點意思,具體我說不出來。”劉師兄說道。
“我都挑不出來毛病。”秦師兄說道。
“宮保雞丁我也挑不出來毛病,一品豆腐還是火候的問題。得多練。”師伯說道。
“"柱子,你天賦不錯,但還得多練,你川菜練出來了,譚家菜和魯菜一樣得多練。”師伯說道。
“好了,大家都端起酒杯,一起乾一杯。”師伯說道。
大家一起乾杯。
“柱子,你這酒味道不錯,哪買的,我也去買點?”劉師兄說道。
“我朋友自己釀的,不多,都分完了,我家裡還有點,我給你拿來?”何雨柱用萬能的借口,說道。
“那不用了,等你朋友再出酒的時候,告訴我一聲,我買點。”劉師兄說道。
“行,我記住了。”何雨柱說道。
“我也要。”秦天說道。
“沒問題,到時候一起通知你們。”何雨柱說道。
1個多小時後,才結束了這頓午飯。
“柱子,有什麼事就來找師伯。”師伯彭大海送彆何雨柱說道。
“好的,師伯,你快進去吧,外麵冷。”何雨柱說道。
何雨柱帶著雨水辭彆師伯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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