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6章無題
何雨柱身形矯健,如同一道鬼魅的影子般在狹小的空間裡左突右閃,電光火石之間,便巧妙地躲過了三人迅猛的攻擊。他的眼神冷靜而銳利,宛如寒夜中的孤星,此刻,他心中清楚,若繼續這般被動周旋,保不準還會生出什麼變故,於是決定不再廢話,要以最快的速度結束這場突如其來的紛爭。
隻見他腳下輕點地麵,整個人如獵豹般瞬間彈射而出,拳風呼嘯,裹挾著一股剛猛的勁道。他的每一擊都精準無誤,或直擊麵門,或搗向腹部,不過眨眼工夫,那三人便像斷了線的木偶一般,慘叫著紛紛倒地,狼狽地蜷縮在一旁,失去了再戰之力。
何雨柱微微喘著粗氣,一邊機警地看向後麵蠢蠢欲動的人群,一邊不緊不慢地活動著手腕,那關節發出的“哢哢”聲響,仿佛是戰鬥的前奏,令周圍的空氣都彌漫著緊張的氣息。
“一起上。”領頭的那個混混麵色陰沉,額頭上的青筋因惱怒而突突直跳。他怎麼也沒想到,眼前這個看似普通的家夥竟如此能打,自己帶來的幾個弟兄連人家的衣角都沒碰到,就被撂倒了。心知是遇到硬茬子了,他咬了咬牙,猛地將手中的木棍狠狠扔到一旁,那木棍裹挾著風聲砸在牆上,“啪”的一聲斷成兩截。緊接著,他的手迅速探向後腰,一抹寒光閃過,一把鋒利的刀具已然被他緊緊攥在手中。吆喝一聲,仿若一頭失控的蠻牛,向著何雨柱瘋狂衝了過來。
其餘的小混混們見狀,先是一愣,隨即眼神中也露出狠厲之色,紛紛效仿老大,棄了木棍,窸窸窣窣地從各自腰間抽出刀具。這些刀具在昏暗的燈光下閃爍著冰冷的光,晃得人心裡直發怵。他們互相對視一眼,似乎從同伴那裡汲取到了一絲膽量,而後便呐喊著,如潮水般一股腦兒向著何雨柱洶湧而去。
何雨柱看到他們齊刷刷地扔了木棍,亮出明晃晃的刀具,狹長的雙眼陡然一眯,深邃的眸底湧起一絲怒意。他深知,這性質已然徹底變了,之前拿著木棍,哪怕挨上幾下,無非就是疼一陣,了不起落個斷胳膊斷腿的傷,咬咬牙也就挺過去了。可如今,這些混子竟動了刀子,這可不是鬨著玩的,稍有不慎,最輕的結果也是皮開肉綻、鮮血淋漓,要是一個閃失,恐怕今兒個就得把命丟在這兒了。想到這兒,何雨柱心底湧起一股決然,既然這些人存了要命的心思,那他也沒必要再留手了,大不了拚個魚死網破,也絕不能任人宰割!他深吸一口氣,雙腳穩穩地紮在地麵,擺好了迎戰的架勢,全身的肌肉緊繃如弦,準備迎接這一場生死未卜的血戰。
領頭的那混混滿臉猙獰,好似被激怒的凶獸,不顧一切地率先發難,手中利刃裹挾著呼呼風聲,如一道銀色閃電般直直朝著何雨柱的咽喉處迅猛劈來。那股狠勁,仿佛要將眼前阻擋他的一切瞬間撕裂。何雨柱卻仿若一座沉穩的山嶽,眼眸中毫無懼色,身姿輕盈似燕,在刀刃堪堪觸及脖頸的刹那,腳尖輕點地麵,側身一閃,那鋒利的刀尖幾乎是擦著他的衣衫劃過。
這電光火石間的躲避,儘顯何雨柱超凡的敏捷身手。他豈會放過這轉瞬即逝的反擊良機,趁著領頭之人因用力過猛而身形微晃、舊力已竭新力未生之際,何雨柱毫不猶豫地猛地跨前一步,右拳裹挾著全身的勁道,如同一發炮彈一般迅猛轟出,狠狠砸在了對方毫無防備的肚子上。隻聽“砰”的一聲悶響,像是重錘砸在了破鼓之上,領頭之人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如紙,雙眼圓睜,嘴巴大張,卻因劇痛連慘叫都來不及發出,整個人便如斷了脊梁的軟腳蝦一般,雙手死死捂住肚子,蜷縮成一團重重倒在地上,揚起一片塵土,那把行凶的刀具也脫手而出,“哐當”一聲掉落在一旁。
後麵蜂擁而上的小混混們原本氣勢洶洶,腳步急促得好似要踏平腳下的土地,可親眼目睹自家老大竟被何雨柱如此乾脆利落地一拳放倒,瞬間呆若木雞。每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驚愕與惶恐,衝鋒的勢頭就像撞上了一堵無形的高牆,速度銳減,原本整齊的包圍圈也變得七零八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中的狠厲被猶疑和膽怯悄然取代。
何雨柱心中卻毫無憐憫之意,他深知這些人平日裡稱兄道弟,如今尋釁滋事也是一擁而上,既有福同享,那便要有難同當,誰都彆想輕易逃脫。想到此處,他周身氣勢陡然一變,仿若戰神附體,主動衝著那群慌亂的混混們大步迎了上去。
刹那間,身影交錯,拳腳與利刃碰撞,現場一片混亂。何雨柱身形靈動,在刀光劍影間輾轉騰挪,時而以淩厲的拳風逼退對手,時而精準地擒住對方持刀的手腕用力一擰,伴隨著聲聲慘叫,刀具紛紛落地。一番激烈的打鬥過後,塵埃落定,原本喧鬨的場地如今隻剩何雨柱一人傲然挺立。他微微喘著粗氣,衣衫襤褸卻身姿挺拔,反觀對方所有人,都橫七豎八地躺倒在地,一個個捂著各自受傷的部位,鮮血從指縫間滲出,嘴裡不斷發出痛苦的哀嚎,那聲音交織在一起,恰似一曲失敗者的悲歌。
何雨柱微微揚起下巴,嘴角掛著一抹似有若無的哂笑,眼神裡透著毫不掩飾的輕蔑,慢悠悠地開口道:“早就跟你們好言好語地說過,讓你們這幫家夥好歹也動動那榆木疙瘩似的腦子,仔細琢磨琢磨再行事,可你們呢,就跟耳朵裡塞了棉花似的,我說的話全當耳旁風,一股腦兒地就知道動手動粗。也不想想,這光天化日的,我敢大剌剌地把你們引到這麼個偏僻地界兒來,心裡能沒幾分底氣?能沒十足的把握把你們收拾得服服帖帖?”說著,他兩手交替,重重地在衣服上拍了幾下,那粘在衣角、袖口的灰塵便簌簌而落,仿佛要把剛才這場混戰沾染的晦氣一並抖落乾淨。末了,還故意歪著頭,擺出一副極為欠揍的模樣,大幅度地搖了搖腦袋,嘖嘖有聲地繼續嘲諷:“這下可算是嘗到苦頭了吧?知道挨揍的滋味不好受了?早聽話不就沒這遭了。”
緊接著,何雨柱像是完成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輕描淡寫地聳了聳肩,雙手順勢插進褲兜,整了整有些淩亂的衣襟,漫不經心地瞥了一眼那群狼狽不堪的混混,語氣裡滿是不耐煩:“行了行了,折騰這老半天,我肚子都開始咕咕叫了,該回家吃飯咯,沒閒工夫再跟你們在這兒瞎胡鬨。”說罷,他抬腿便邁著不緊不慢的步子朝著胡同外邊走去,那從容的姿態就好似剛才經曆的隻是一場無關緊要的鬨劇。每一步落下,都仿佛重重踏在混混們的心上,隨著他漸行漸遠的身影,隻留下一地癱倒著、捂著傷口哀嚎不斷的混混,在這清冷的胡同裡獨自品嘗失敗的苦果,而何雨柱的身影早已消失在胡同口的餘暉之中,隻隱隱傳來他哼著小曲兒的悠然曲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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