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也餓了,她坐在餐桌前拿起筷子吃了一口,眼睛一亮。
宋輕語在吃的方麵挺挑的,沒想到裴京墨做飯這麼好吃。
過去的都已經過去了,再痛苦再糾結都沒用。
未來才是最重要的。
吃了飯,在媽媽的畫室裡待了一下午,宋輕語徹底放下了。
敲門聲響了起來,她走過去打開門,被外麵的人給了一個熊抱,“我的寶,你受委屈了。”
來人是宋輕語最好的閨蜜謝流箏,謝流箏是個演員,這段時間困在荒漠之中,手機信號時有時無,回來才知道楚行之出軌的事。
“d楚行之,還以為他一心一意愛你,每次吃你們狗糧的時候,我還說想找個他那樣的男人,沒想到他竟然是個披著狼皮的渣男。”
三人一起從高中到大學,謝流箏見證了楚行之和宋輕語的愛情。
宋輕語身體不好,楚行之那樣的公子哥夏天會當宋輕語的手工風扇。
冬天會幫宋輕語帶熱牛奶,暖寶寶。
謝流箏一度羨慕死了,楚行之背叛宋輕語出軌,對謝流箏的打擊也很大。
“我聽說他讓你去給他服軟道歉!什麼東西啊!要不要臉了?”
“我跟他已經結束了。”
謝流箏將宋輕語拉到沙發上坐下,心疼地抱著她,“沒事噠沒事噠,以後姐們給你找一個更好的。”
宋輕語想了一下,還是告訴了謝流箏,“我已經結婚了。”
“啥?你……結婚了?跟誰?”
宋輕語從抽屜裡將兩人的結婚證拿出來,遞給了謝流箏。
“臥槽,你在哪兒找的極品,這張臉也太酷太爺們了吧?”
謝流箏在娛樂圈什麼樣的美男沒見過,但在看到裴京墨的一瞬間,還是覺得很驚豔。
硬朗、酷颯、看起來拽拽的。
下一秒,她皺起了眉。
“不過他是不是太黑了點,你們倆在一起——”
謝流箏想到了一個很合適的形容詞,“好像臟臟包和雪媚娘!”
倒不是裴京墨有多黑,他是典型的古銅色皮膚,隻是宋輕語太白了,白得發光。
誰站在她身邊,都會有差距。
“他是乾什麼的?”
“建築……”
“建築師?可以啊!”
“不是!”
“那是建築公司的總裁?”
“……不,是建築工人。”
“什麼!?”
謝流箏激動地跳了起來,“工人?”
謝流箏摸了摸宋輕語的頭,“你是不是被楚行之氣昏了頭啊,怎麼找了一個工人啊!”
宋輕語將謝流箏的手拿下來握住,“他救了我,而且他人挺好的。”
“不是,你跟他才剛認識,怎麼就知道他人不錯,萬一他是個披著羊皮的大灰狼,那你這小白兔不是要被他吃掉了嗎?”
宋輕語想到住院這幾天都是裴京墨陪著她照顧她,如果不是裴京墨,她沒那麼快出院。
“你見了他就知道他是個好人了。”
謝流箏看到了裴京墨的出生日期,眼睛都瞪大了一圈,“他比你大八歲啊!”
宋輕語安慰,“大一點好,成熟也會疼人。”
謝流箏:“……”
對上宋輕語堅定的目光,謝流箏歎了一口氣,不再說什麼。
宋輕語是個很有主見的人,做了什麼決定八頭牛都拉不回來。
既然已經領了證,她知道自己說什麼都沒用,隻能希望那個裴京墨不是個渣男。
雲頂會所。
裴京墨一到。
傅臨寒和白翼年立刻起身,給了裴京墨一個擁抱。
傅臨寒給了裴京墨一拳,“你小子回了上京,不聯係我們,跑去工廠打工,瘋了嗎?”
白翼年:“老爺子逼著你退役,不是讓你回來繼承家產的嗎?你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