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地的玻璃渣和酒,味道刺鼻。
他揪著一個服務員的衣領。
“你給小語打電話了嗎?為什麼她不來見我?”
“我都說我知道錯了!她為什麼就是不肯原諒我!”
“她還把我的微信和電話都拉黑了!她怎麼能這樣!”
服務員不敢得罪他,隻能瑟瑟發抖地忍著。
他猛地推開服務員,癱坐在沙發上,痛苦地捂著臉哭,“小語……我要小語……”
後頸突然被一個大力捏住,突如其來的疼痛讓楚行之瞬間汗流浹背,緊接著,憤怒地皺起了眉。
“誰特麼——”
他剛要轉頭,後頸又傳來了一陣刺痛,對方力氣很大,好像下一秒就會擰斷他的脖子。
極強的壓迫感從身後傳來,楚行之感覺到了濃濃的危險。
“彆特麼小語小語的,她已經不是你的小語了——”
耳邊傳來了男人冰冷刺骨的聲音,“她不要你了!”
“你特麼放……”
話未說完,臉被人按著貼在桌子上。
“少惦記她,否則,我見你一次揍你一次。”
後頸的壓迫力消失,楚行之憤怒回頭,發現身後除了一個個驚恐地看著他的服務員外,一個人都沒有。
“操!剛剛特麼是誰?”
他像個被惹怒的豹子,氣得臉紅脖子粗。
經理連滾帶爬地跑了過來,“楚……楚少……”
“去查監控!一定要把那個孫子給老子找出來!看老子不弄死他!”
傅臨寒和白翼年因為裴京墨的操作驚呆了。
傅臨寒速度很快,在裴京墨揍人的第一時間就已經讓人關掉了那一塊的監控。
“我說,你這什麼情況啊?”
白翼年不可置信道:“你剛剛說的媳婦兒,該不會是宋輕語吧?”
裴京墨輕哼,從懷裡掏出一本結婚證,“以後她就是你們的嫂子,彆再讓我聽到你們將她和楚行之聯係到一起。”
傅臨寒和白翼年像是沒見過結婚證似的,將一個紅色的小本本翻來覆去看了很多遍。
傅臨寒:“臥槽,這是真的啊!你這速度也太快了吧,不聲不響把婚結了?”
白翼年:“不對啊,你不是有個非她不娶的白月光嗎?怎麼就……臥槽,你那位白月光不會是宋輕語吧?”
傅臨州同款震驚臉,“禽獸啊,你去當兵的時候,宋輕語才多大啊,你那個時候就惦記上人家了?”
白翼年翻了一個白眼,“誰家好人隨身攜帶結婚證啊!”
傅臨寒:“不是,你這結婚你家老爺子知道嗎?他應該不會同意你——”
裴京墨涼涼地看了兩人一眼,“管好你們的嘴。”
隨後將結婚證拿過來,揮了揮手,“走了。”
傅臨州:“誒,這就走啊,還沒怎麼喝酒呢!”
“媳婦兒管得嚴,有門禁。”
裴京墨走到一半,回頭燦爛一笑,“忘了,你們沒有媳婦兒,無法理解我歸心似箭的心情。”
兩人看著裴京墨的背影,咬牙切齒。
白翼年捏著拳頭,“好想打他!”
傅臨寒按住了他,“彆衝動,你打不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