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她這兒搞權謀?
不好意思串台了,她是言情頻道好麼。
楚長天嘴角的笑僵住,他餘光瞄了眼蔣珍,然後放下手中的酒杯,緩緩坐下。
“柳沉魚,我是好心提醒你,這事兒隻要一查就能查出來,我用得著威脅你麼,還派係鬥爭,你這話說得太嚴重了,我就不能是跟你交個好朋友?”
柳沉魚看都沒看她一眼,冷笑,“哦,你的好朋友夠慘的,都是這麼威脅來的麼?”
“拜托,我又不是你,光長歲數不長腦子,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我門兒清。”
她站起身看向楚長天,說話時依舊嘴角掛著笑容,“楚旅長,我們秦淮瑾來這裡是為國效力保家衛國的,不是來交朋友的。”
“當然,誌同道合的朋友能交到最好,交不到也沒關係,隻要不耽誤任務的推進就你好我好大家好。”
“可你們要是因為搞派係鬥爭弄得這裡烏煙瘴氣,那不好意思了,不管你是誰,我是會告狀的。”
哼,他們家可是有個可以上達天聽的老寶貝,賀老爺子。
不信試試看。
秦淮瑾現在一心的建功立業往上爬,柳沉魚能讓這點兒小事兒擋了他的路?
“我們家一家子都是正直人,不會舔領導鞋底子,不管你想什麼,都忍忍吧。”
不好好搞建設的領導,少見一麵都是賺的。
這話說得難聽死了,楚長天再待下去真就是不要臉皮了,他站起來一句話都沒說,轉身就走。
蔣珍見他走了,趕緊拎起挎包跟上,路過她買的禮物的時候順手拿走了。
秦淮瑾起身走過去,攬住柳沉魚的腰,小聲說:“不會舔領導鞋底子的,好好吃飯,我看你剛剛就吃了兩筷子菜,彆光顧著照顧彆人,自己也喝碗湯。”
坐在柳沉魚身邊的胡月又一字不差地聽進耳朵裡了。
胡月:“……”
她怎麼覺得秦淮瑾罵她呢,就是沒有證據。
柳沉魚瞪了他一眼,“吃飯去,彆總盯著我。”
直到她坐下,秦淮瑾給她裝了一碗湯,才轉身回到男人那桌。
那邊兒魏澤坤好像沒事兒發生一樣,靠在椅子上繼續喝酒。
他留在這邊是因為在南方待習慣了,不想回北方了,當然留下來膈應膈應楚長天也不錯。
現在他特彆看好秦淮瑾夫妻,這小夫妻倆有意思。
李陽則沉著臉喝著悶酒。
他原本也想拉攏秦淮瑾和賀平陽的,今天柳沉魚的話就像是一個耳光打在她臉上,直接把他打醒了。
這麼一個說話毫無顧忌的女人,絕對不能出現在他的隊伍當中。
他回頭隱晦地看了眼同樣在喝悶酒的程蘭。
不到萬不得已,他是絕對不想實施那個計劃的。
但是要讓他去討好楚長天,他又做不到。
難不成真要孤軍奮戰?
柳沉魚喝了一口熱湯,看著對麵不停喝酒的程蘭,她皺了皺眉頭。
“程嫂子,少喝點兒吧,大酒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