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開嶽緊緊捏住老奶奶的手,同時笑著對李向東道。
“這是你貴姨,有印象嗎?”
貴姨?
李向東眯起了眼睛努力回憶,似乎有點兒印象,可早就記不清了。
其實,李開嶽和這“貴姨”牛鐵貴倒算得上是發小...
小時候,這牛鐵貴就是李開嶽的好大姐。
當時李開嶽家裡就李開嶽自己一個孩子,在那個年代,人丁稀少就有被欺負的可能。
當李開嶽被其他娃子欺負的時候,是牛鐵貴站了出來,可幫李開嶽乾了不少次硬仗。
彆看牛鐵貴當年還是個黃花閨女,但是身板兒可不遜色於男人,膀大腰圓的都是力氣,硬生生打成了村子裡的孩子王,備受照顧的李開嶽也跟著成了二王。
後來李開嶽打光棍,還是牛鐵貴將自己的遠房堂妹介紹給了李開嶽,也就是李向東的媽媽了。
十來年的好大姐再加上一層親戚關係,這感情可想而知。
“東子,你小時候可沒少調皮搗蛋啊...”
“我還記得當時你跑村裡祠堂燒紙,差點兒把祠堂給點了呢!”
牛鐵貴哪壺不開提哪壺,李向東尷尬地笑著。
看到李昂的時候,牛鐵貴臉上忽然出現了柔和之色:“開嶽啊,你有福氣啊...這大孫子多喜歡人...”
“我可以抱抱不?”
牛鐵貴抱起李昂轉了一圈兒又輕輕放下,眼裡滿是柔和之色。
“我說牛姐啊,你還下不下棋了?”
矮胖老頭在牛鐵貴身後吆喝著,李昂猶豫了一下,開口問道。
“牛奶奶...你剛才為什麼要拿藤條抽那個爺爺?”
“哈哈!”牛鐵貴聽李昂這話,叉起腰自豪地笑了起來:“還不是那貨非找我下棋,說我是個娘們兒肯定下不過他,我們約定好了,誰輸了誰就得叫對方一句好聽的,不願意叫就挨藤條...”
“今天上午,那胖老頭挨了我十次藤條了吧?”
“他脾氣是真倔,估計我得再抽上他十來次才行!”
這...
李昂啞然失笑...
這牛鐵貴真是一個奇人。
明明是個女人,卻叫“鐵貴”這個名字,還自稱娘們...
行事作風又豪邁粗獷,年輕時長期做苦力形成的大身板自帶一種勞動之美...
就在牛鐵貴還在炫耀自己戰績的時候,院子裡一扇刷著白棕色油漆的木門“吱呀”一聲推開,一個穿著白大褂的年輕女醫生走了出來。
看到牛鐵貴手裡還攥著藤條的時候,那女醫生緊蹙起了秀眉。
“牛姨...你又玩這種遊戲...”
“我說了很多次了,咱們院裡要杜絕這種野蠻的遊戲,把人打壞了怎麼辦啊?”
彆看牛鐵貴看起來頗為豪橫,可在這名年輕女醫生麵前,牛鐵貴笑著搓了搓手:“安琪,是他非找我玩的嘛...”
“再說,用個破藤條怎麼能把人打壞啊,又不是拿燒火棍...”
“那也不行!”女醫生堅決地道,隨後看向了李昂一行人。
“請問,您幾位是來乾什麼的?”
“哦,我們來探訪的。”李向東回答道。
“好的,那麻煩來登記一下好麼?”女醫生指了指辦公室。
彆看這養老院殘破,流程還挺正規。
李開嶽和李向東相視一眼,一起走進了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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