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夏天命人來青州除血奴,那隻是障眼法!
若真將監視李劍父子的血奴除去,大夏皇帝反而會對李劍父子更疑心。
聰慧如夏天和李劍,豈會這麼做?
一天後。
荒州親衛營的將士將甲胄放在馬車裡,換上了平民的衣服,變成了一個個荒州商隊,押解著荒州的貨物,向帝都前進!
一切,又向帝都進發!
十天後。
帝都皇宮,禦書房。
魏公公興奮的小跑入門,聲音不大不小剛剛好:“陛下,去荒州宣旨的人回來了!”
正在批改奏章的夏帝抬起頭,放下筆,眼中滿是濃烈的好奇:“宣!”
“是!”
不久後。
宣旨小太監跪地拜見,雙手捧著厚厚的一摞奏章:“陛下,按照您的旨意,荒州王拖著傷病之身,召開了荒州論道大會,所有的經過都記錄在冊,請陛下過目!”
魏公公知道夏帝已經急不可待,小跑著將奏章接過,放在夏帝麵前!
夏帝心雖急,動作卻不急,徐徐展開,認真觀看荒州論道的經過......眉頭時而緊皺,時而又舒展,讓人摸不清他心中所想。
終於,他看完了荒州論道的經過,抬起頭,臉上沒有喜,也沒有憂,神色淡然。
魏公公悄悄觀察了片刻,又低下頭,眼觀鼻,鼻觀心。
禦書房中,保持著安靜。
不久後。
外麵的傳來稟報聲:“太子和左丞相求見!”
夏帝眼皮一抬:“宣!”
“是!”
緊接著。
新太子夏暴與司馬劍進入書房拜見!
“免禮!”
夏帝威嚴的臉上難得露出笑容:“太子和左相來得正好,去荒州宣旨的人剛剛回來,小九順利召開了荒州論道大會,無數隱世的學派重新出世,天下的世家、門閥、豪門均派人去了荒州,幾萬人參加,讓這次盛會的規模超過了曆史上任何一次!”
“這次是論治國之道,是朕擬定的題目,無論最終結果如何,小九當記一功!”
“他小小年紀封王一方,做一件事就成一件事,令朕刮目相看啊!”
夏帝當著新太子夏暴的麵說這句話,宛若一根刺,又刺進了新太子的心!
太子夏暴眯起眼睛,心中暗恨:“可惡啊!”
他很清楚,既然夏帝說這次荒州論道大會很成功,那他派去搗亂的死士,定是十死無生,任務也沒有完成!
死老九,命可真硬!
夏帝見夏暴臉色不好,嘴角勾起一絲意味深長:“太子,有心事?”
夏暴胖臉上連忙露出笑意:“聽聞九王弟成功舉辦論道大會,兒臣為他高興!”
“嗬嗬嗬......”
夏帝笑得意味深長:“朕,也為他高興啊!”
“看到你們兄弟和睦,朕很欣慰!”
旁邊。
左丞相李劍看著眼前這一幕,也不禁笑得意味深長:“陛下,臣很好奇這次荒州論道的經過,是否能讓這宣旨之人講講?”
夏帝頷首道:“那就讓他這個親身經曆荒州大會的人講講吧!”
“是!”
夏帝身後,魏公公看了一眼這三個掌握手中權柄的人,眸子中異彩也意味深長。
不過在此刻。
宣旨小太監是眾人的焦點!
他看到的荒州論道大會,是什麼樣子的呢?
真是好奇啊!
真實的荒州,究竟是什麼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