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時錦的餘光掃到宋南知的臉色不是很好。
擔心自己回去會被責罰,就撒謊道:“我同弟弟下棋,弟弟下不過我,就找母親哭鬨,母親以為我欺負弟弟,說我不愛幼,就罰錦兒去跪祠堂。”
宋時錦是真的害怕,眼淚吧嗒吧嗒的往下落,心有餘悸的道:“祠堂裡麵好多好多的牌位,錦兒害怕,就偷跑去了。”
“兒子本想偷跑回侯府,可所有的門都被堵上了,兒子害怕被帶回祠堂罰跪,我就不小心跑到那個沒人看守的院子。”
“院子好大,好空曠,還有夜貓叫的好淒慘,兒子更害怕了,那院子沒有燈,兒子想要出來,可是不知道是誰在背後推了我一把。”宋時錦哭著泣不成聲。
“兒子不是有意的,我隻是想找回去的路。”
宋時錦哭著再次撲進了宋南知的懷中:“兒子以為日後再也見不到父親娘親,和太祖母了。”
宋南知臉色黑沉,將這些都聯想在一起,最後皺眉問:“可有看到是誰推你下去的?”
宋時錦從他的懷中起來,臉色茫然的搖了搖頭;“兒子什麼都不知道,隻記得在柳府時一直都是跟弟弟在玩,兒子以後再也不跟弟弟下棋了,這樣母親是不是就會喜歡兒子,不再凶我了?”
宋南知的臉色更難看了。
他沒成想平日看起來軟弱的宋以言竟然能做出這樣下作的事情。
更沒想到柳月如在人前一套人後一套,平日看著對誰都是和善,大家氣派的主母,背地裡卻慫恿宋以言來謀害宋時錦。
“日後離宋以言遠點。”宋南知語氣不太好的警告道。
想到剛剛在柳府,宋時錦差點就說漏了嘴,宋南知亦是後知後覺的害怕起來。
此事要是傳出去,他和侯府這些年的努力就要毀於一旦了。
加上近些時日晉王也有意要同侯府結交。
宋南知不許有人壞了自己的計劃。
他突然麵色嚴肅看向宋時錦,警告道:“日後將你娘的事情爛在肚子裡,不準跟任何人提起元青蓮是你娘親這件事。”
“否則事情敗落,你就隻能成為侯府的庶子,你娘也會被人唾棄,淪為上不得台麵的妾。”
“到時候父親自身難保,也就護不了你們。”
以柳府現在的勢力,寵妾滅妻的罪名扣下,侯府怕是要跟著難以翻身。
宋時錦嚇的也是臉色煞白,他沒想到事情會這麼嚴重,要不是父親趕到及時將自己的攔下.......
他心有餘悸!
娘親跟他說過,日後侯府是他的,主母的位置是娘親的。
他不要當庶子,也不要娘親變成侯府的妾。
娘親告訴他,隻要他好好讀書,日後侯府也會因為自己的水漲船高,宋以言到時候自己想怎麼磋磨都是他一句話的事情。
而且,那些下人都是狗仗人勢的,他不要被宋以言比下去,更不能被誰踩到腳下。
“兒,兒子知道了,日後一定謹言慎行。”宋時錦趕忙答應道。
春日的井水涼,加上身子濕漉漉的被寒風吹了良久。
此時宋時錦的身子蜷縮在一起,瑟瑟發抖。
宋南知伸手摸向他的額頭,燒的厲害。
他心疼的將宋時錦攬入懷中,讓車馬快些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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