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從那些銀兩中在我的私宅挖個大地窖,用來到時候存儲那些糧食用。”柳月如讓嚴媽媽從自己的庫房拿出所有的銀票遞到福伯的手上。
“這事好辦,隻是夫人把銀票都給了我......”福伯擔憂的看向柳月如。
福伯是自己從柳府帶出來的管事,從小看著她長大,對柳月如也視如至親。
念在言哥兒身子不好,要是沒有些銀子傍身,隻怕有事,無人能幫。
柳月如眸光染上暖意:“福伯放心去辦,我手裡還有餘錢,嫁妝中的那幾個鋪子營收也不錯,夠我打點用的。”
“眼前我的事情要儘快去辦,地窖要趕在七月中旬必須全部完工,如果租到的田地多,就要將我名下其它莊子多挖幾個地窖。”柳月如大概推算時間。
上一世蝗災大概發生在九月中旬,中間預留的時間可以用來收購糧食,和收成田間的那些長成的莊稼。
福伯眉頭微微皺起;“老奴現在去辦。”
他將銀票揣進懷中,作揖,邁著矯健的步子行色匆匆的往外走。
嚴媽媽亦是有些緊張起來:“夫人。可是收到什麼消息,要儲備那麼的糧食?”
柳月如搖頭:“前些日子做了個夢,夢見京都鬨了蝗災,我擔心夢會成真,還是早做打算。”
葉桃忍不住的噗嗤一笑:“人們常說夢跟現實是相反的,京都什麼地方,怎麼可能會鬨蝗災,我看夫人是太累了。”
柳月如笑而不語。
興語軒內。
元青蓮趁著人少繞了小路來到宋時錦所在的房內。
錦哥兒軟綿綿沒什麼精神的趴在床榻。
聽到外麵的動靜,嚇的臉色一白,挪動身子往裡麵躲,忙哭喊道:“我不要上藥,我不要,好疼。”
“錦哥兒彆怕,是娘親。”元青蓮小聲的喚他。
宋時錦停下動作,抬眸委屈的看著元青蓮,哀求道:“娘,我的傷口已經愈合的差不多了,可不可以父親不要再讓下人給我上那種藥了?”
“兒子,兒子實在太疼了。”宋時錦說話之餘,身子忍不住的打了個冷顫。
他的話落,幾個粗壯的下人帶著藥瓶進到內室。
看清宋時錦床邊的元青蓮,幾人奇怪的對視一眼。
元青蓮忙起身道:“我是來找世子的。”
她悄悄的站在一邊,宋時錦滿懷期待,紅著眼望向元青蓮。
“元姨娘沒什麼事就先回去,我們要給錦少爺上藥了。”下人麵帶一絲鄙夷的看了她一眼。
元青蓮隻好緩緩的退出房外。
隨著下人的靠近,宋時錦突然忍著疼從床上爬起,忙解釋道:“我,我已經好了,不需要再用藥了。”
下人根本就不聽他的,上前將他直接按倒,雙手雙腳無法動彈。
其中一下人將他長袍掀開,往傷口上灑藥。
不多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