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收回自己的思緒:“二哥剛剛說言哥兒沒吃那糖,為何會暈呢?”
柳子墨也想過這個問題。
唯一的可能是,言哥兒事先識破了宋時錦和宋南知的計謀,隻不過是順勢而為罷了。
“言哥兒一開始,就沒有吃!”柳月如笑著小聲說了一句。
柳子墨跟著點頭同意。
言哥兒原來一直在藏自己的實力。
思及此。
柳月如又忍不住的有些心疼。
大概是從前不想讓自己對錦哥兒失望,所以處處將自己的實力隱藏起來,她記得言哥兒從前問過她,是不是希望他們康健有所成就?
她甚至忘了自己當初是怎麼回答的了。
“是,要不是他自己有所防備,這次比試恐怕難。”不過想到言哥兒的比試答案,柳子墨臉上又忍不住的露出讚許。
讀書是一方麵,但他沒料到言哥兒的思想領悟如此高,這不該是他一個六歲多的孩子該有的。
“夫,夫人不好了。”後院的管事媽媽突然慌慌張張的跑到了柳月如的跟前跪下。
原本在賞花的那些婦人紛紛朝著柳月如的方向投來好奇的目光。
柳月如認出那是自己留在後院的管事媽媽,秀眉微蹙:“什麼事起來說。”
“是,是方姨娘,剛剛吃過飯菜後突然鬨肚子疼,見見血了。”管事媽媽被嚇壞了。
“去看看。”柳月如也顧不上彆的,調轉方向就往文華軒的側院趕去。
到院中時,請的府醫也趕到,方姨娘疼的汗水打濕了衣襟,趙微雲神色緊張的在一邊安撫她。
“方姨娘的情況如何?”柳月如邁進方可為的房內就聞到一股濃厚的血腥味。
“夫人。”方可為虛弱的請安。
柳月如上前一步將她扶住:“彆亂動。”
府醫忙回答:“血製止了,隻是孩子可能沒了.......”
“什麼?”方可為第一次懷孕,對著孩子懷著許多的美好,聽聞府醫這麼說,一下無法接受暈了過去。
“怎麼回事?”柳月如厲聲發問。
此時得知消息的宋老夫人也帶著一行人來到文華軒的院中。
自然是將府醫的話都聽到了。
宋老夫人腳下不穩,陳媽媽忙伸手將她扶住。
“好端端的怎麼突然就大出血孩子沒了?”
“那妾室不是養在宋夫人的院中嗎?衣食住行都是宋夫人安排的,怕不是嫉妒妾室懷了孩子,自己不能再懷,才對孩子動手腳?”
“這話可不能亂說,宋夫人可是出自柳府名門的嫡女,怎麼會做這樣的事情。”
那些湊熱鬨的夫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小聲議論。
宋老夫人黑著一張臉,隨後來到方可為的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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