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趙薇與和方可為離開後。
柳月如才指了指一邊的繡墩,徐徐道:“夫君有事坐下喝口茶再說。”
嚴媽媽給宋南知的跟前放了一杯茶。
宋南知端起茶杯一飲而儘,重重的將茶盞放回桌子上。
“今日聽說柳府國子監的名額今年被除名了這是怎麼回事?這麼一來錦哥兒還怎麼進國子監?”宋南知克製的質問。
柳月如端著茶杯,漫不經心的抿了一口,才看向眼前的不要臉的男人。
“除名?”柳月如疑惑的看著宋南知,隨之又問:“這件事情,我都還不知,夫君又是從何得知?”
宋南知冷著臉:“我也有自己的人脈。”
他言歸正傳:“皇上給出的理由是,今年國子監人員已招滿,柳府無適合年歲的孩子,取消今年的名額,不是一早就同你說要早些讓二哥上報嗎?”
“夫君這是怪我嗎?”柳月如清冷的聲音悠悠的問道。
宋南知攥緊雙手言外之意明顯。
柳月如輕笑一聲:“夫君既然能這麼快就得到柳府國子監名額被除名的事情,那想必夫君的那位關係地位不低,既然這麼想要讓錦哥兒上國子監,為何不乾脆,自己去找你所說的關係?”
她定定的看了宋南知一眼,繼而道:“我一個婦道人家,身居後宅,這些朝上之事,我就算有通天的本事,也弄不來國子監的名額,夫君如今卻來怪我,而不是應該從自身找原因嗎?”
宋南知氣結。
良久後才開口道:“我自己找人辦事,需要大量的銀子打點,若是二哥能幫忙弄成什麼都不用,還可以讓我仕途順遂,我們侯府水漲船高,就連你在那些婦人麵前也可以高人一等,難道我所做的一切不也是為了你好嗎?”
柳月如低低的笑了起來,可笑之極!
“夫君好盤算,確實挺好,可......名額不在了,我愛莫能助,夫君該找人就找人,銀子賬目上都有數,夫君可以隨意支配。”柳月如說著讓嚴媽媽房內的賬目拿來,推到了宋南知的跟前。
宋南知翻開賬目看了一眼:“府裡隻有不到一萬的銀子?”
“這點銀子就連打點上頭的人都不夠,更彆提讓錦哥兒入國子監的事情。”宋南知有些喪氣。
柳月如冷笑:“那就讓錦哥兒好好學習,以他的聰慧,日後肯定能靠自己的努力考取功名!”“不行,錦哥兒一定要去國子監!”宋南知突然拍桌而起。
柳月如看傻子般的眼神看著他:“那夫君想怎麼讓他進國子監呢?”
宋南知認真的考慮一番,將自己心中所想同柳月如說:“拿言哥兒的陪讀名額跟錦哥兒換!”
“夫君!”柳月如不可置信的喊了一句。
“你可知,你在什麼話?言哥兒陪讀之事可是國子監幾位老師共同做出的決定,而且已經上報了皇上,名冊都上了,這豈是夫君說換就能換的?”
她的眼眸滿是冷意,睫毛輕垂:“你可知言哥兒為了這次陪讀不讓夫君失望,自己做了多少的努力,他拖著孱弱的身子每天讀書寫字到夜深,早早又爬起來繼續學,要是被他知道,他的父親這般偏心,你覺得他會如何想你?”
宋南知身子一怔,才意識到剛剛自己突兀。
“我不是那個意思,隻是我跟祖母實在不忍讓言哥兒離開太遠,隔壁新開的學堂,聽說來的都是名師,到時候可以讓言哥兒到學堂去,既能學好,又能在身邊,有什麼事情亦可快速趕到,何樂而不為?”
“事已至此,都改變不了了!”柳月如淡淡道。
“夫人,賀辰安求見。”嚴媽媽帶著他往院內走。
賀辰安朝宋南知和柳月如行過禮後,淡聲開口道:“賀某想來跟世子和夫人請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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